“我能怎麼辦呢...我就是不甘心。”
衛錦晴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慢慢抬起頭,看向蕭恪
“我一直不明白,為何有的人生來就有那樣好的模樣,我痛狠衛殊不僅僅是嫉妒。
更因為我愛上了一個人,可那個人的眼中卻隻有那個賤人。
我就想不明白,她有什麼好,不就是生的一副好看的臭皮囊,可是誰在意呢。
男人的眼中隻有那副皮囊。”
“錦小姐...你也不要這樣想,其實...還是有多人關心你的。”
蕭恪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安慰她了,他從來沒有安慰過女孩。
可是突然,衛錦撲到了他的懷裏,一副柔弱無骨的樣子。
嬰寧道;“也在,也隻有蕭公子你會來關心我了。”
“錦小姐...”
蕭恪很是無措,一時連手都不知道該往哪裏放了。
“小妞!別跑呀,跑什麼,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再看看這樣的壞境,最是能給歹徒行凶作惡提供天然的屏障。
她雖然不是什麼俠客,但到底也不是那等冷漠之人,提起裙擺便往那扇嵌在裂縫斑駁牆體內的破舊木門走去。
一腳踹開木門,原以為會看到一個歹徒冒犯良家女子的畫麵。
可事實上落入眼簾的畫麵卻讓她頓時傻眼了。
她看到的事一個空曠的大院子,院子裏雜草叢生,殘垣斷壁,肥碩的老鼠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張膽的從人的腳背上爬過。
而被關在院子裏是一群十來個女人。
她們的年紀不一,老的已經白發蒼蒼,年輕的也看不出多年輕,因為臉上全是汙垢,身上穿的衣裳也破爛得難以避體。
一個個的頭發都亂的跟在天橋底下流浪了十年的流浪漢一樣。
看到這一幕,花霧的第一反應就是她誤闖入冷宮了,便下意識的腳步往後退。
“賤人!”這時,一個穿藍衣服的女人忽然指著她尖聲叫道,她的聲音尖銳的像是玻璃碎裂一般,十分的刺耳。
同時也引來了其他人的注意力,那些女人在看到花霧的第一反應就是忍不住都皺了皺眉。
花霧能從眼生就感覺到她們對自己的敵意。
“賤人!就是你害死我的皇兒的,你拿命來!”那瘋婦又是一聲尖叫,然後雙手化作了利爪就朝花霧撲了過來。
花霧趕緊躲開,往原路跑去,她是有武功底子的,所以那些瘋婦很難追上她。
可這也不代表她就安全了,因為她們還跟在身後...
沒辦法她隻能夠繼續往前跑,但跑著跑著又就察覺到了哪裏不對勁。
她記得自己一路跑來一路走來並沒有走過門,但是現在到了這裏眼前卻憑空出現一扇門框。
還從外麵被鎖死了,讓她根本出不去。
“該死的!”花霧大致掃了一眼從鉚釘的痕跡來看,分明就是剛剛新按上不久。
可能由於時間緊促,按的時候有些手忙腳亂,因為她透過門縫就能看到還有一些工具都還被丟在地上。
由於這裏憑空被加了一扇門,她現在想要走這條路回去已經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