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漫心神不定的在藥房裏麵配著藥,當容塵麵色陰沉地闖進來一把抓住她的手質問她的時候,她就知道該來的始終躲不掉。
“說,耶律齊把花霧帶到哪兒去了?”
容塵的語氣十分的不善,因為現在在他看來,阿漫就是夥同耶律齊擄走花霧的人。
阿漫吃力的想要掙脫他的桎梏,可無奈自己的力氣太小,根本就掙脫不開。
無奈情急之下隻好大喊道,“你快放開我,你鬆開,不然我叫人啦!”
可她越是這樣大喊大叫,容塵手上用的力氣就更大。
他冷笑道,“你不要在裝做無辜了,小蘭姑娘親眼目睹,是你把花霧和耶律齊關在一個屋子裏的。
之後耶律齊就帶走了花霧,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阿漫的手被捏的生疼,立馬眼睛就紅了,“我…我不知道,耶律齊說隻要我幫他離開就行,他說他如果不跑的話,
你們會殺了他,他說小霧給他下了毒,而這種毒解藥隻有小霧身上才有,
所以我才把小霧關到屋子裏的,就是為了逼她交出解藥,你們三個人都是我同時救下的。
我不想有失偏頗,回過頭又幫著你們去害一個人,可我…可我不知道他會帶走小霧。”
天地良心,阿漫敢對著天地發誓,她說這話可沒有一句是虛的,要怪就怪那個耶律齊不守承諾!
容塵的眼眸猩紅,眼神裏透著幾乎要殺人的光,他知道從阿漫這裏是問不出什麼了。
是鬆開了手,放了阿漫自由。
而眼下還有更重要的問題,那就是關於瘟疫的解藥現在有沒有頭緒了。
花霧不見了,那能夠救治徐州城的解藥也沒有人知道。
每多在這裏浪費一天的時間,徐州城就會多死一些人。
他心急如焚,聲音也冷到了極點,眼神幾乎要將阿漫洞穿。
“你知道你這樣做會害死多少人嗎?一座城池三十萬的老百姓都等著花霧研製出解藥去救他們。
現在解藥好不容易出來了,可是你的一念之差卻讓我們的成果付之一炬。”
阿漫聽了他的話,即使她再懵懂也知道花霧曾說過一座城的人的性命意味著什麼。
她也很是愧疚,她真的沒有想到耶律齊會帶走花霧。
他隻跟自己說花霧給他服了毒隻有逼著花霧拿出解藥他才能夠離開。
所以自己才把花霧和他關在一個屋子裏,卻沒有想到耶律齊騙了她…
一想到因為自己的愚蠢,就要害得一座城幾十萬條生命死亡,她就愧疚萬分。
若那些老百姓真的因為自己的緣故而得不到醫治就此死去的話,恐怕她將來去了陰曹地府都無顏麵去見師傅他老人家…
但她突然又想到了什麼,清了清嗓子試圖讓容塵冷靜一些說道
“你如果是要解藥的話,我這裏有小霧臨走前留下的藥,還有配方也在這裏。”
說完她又怕容塵不信,所以又補充了一句,“你放心,這解藥我是和小霧一起配置出來的,
隻不過她有親自上陣實驗的經驗我沒有而已,但我想問題應該不大。”
她說著從抽屜裏拿出了一張配方,容塵掃了一眼那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