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意味深長:“哦!原來如此啊!妹妹確實需要好好的學學規矩了,這搬弄口舌,可不是大家閨秀應該做的呢!嬤嬤您呢?”

陳嬤嬤幹笑了兩聲:“大姑娘這般的為二姑娘著想,自然是好的。”

白花的視線轉到王翠花的身上。

“翠花嬸子也是,府上的嬤嬤來了,你不好好的招待,將人領到這破落地方做什麼?如此虧待貴客,實在是該罰!”

王翠花冷汗涔涔,悄悄地扯了扯一旁陳嬤嬤的衣裳。

卻見陳嬤嬤低著頭站在原處,也一言不發,頓時心頭有些慌張了。

“這......我也是想著府上老夫人定然心中掛念著大姐,所以才自作主張將嬤嬤引過來看看......”

白花勾了勾唇:“是麼?那我是不是還要謝謝你了?”

王翠花:“不敢不敢,這都是奴婢該做......”

“自己私自給主人家做主?你還覺得該做?嗬嗬!”

白花卻不想再理會她了,隻是轉而對著陳嬤嬤:“陳嬤嬤您看,這自作主張,又怠慢您的罪過應該如何懲處?”

陳嬤嬤猛地抬起頭,麵上已經是掛不住了。

方才她才借著白花不聽老夫人安排,私自做主改契書發難,不成想到,白花居然借著這一番口舌,反將一軍!

這哪裏的是王翠花私自做主啊!這是在暗指她呢!

陳嬤嬤強作笑臉:“大姑娘,這奴才也是為老夫人和您著想,著實算是無心之失,這處置嘛......”

白花:“怎麼,這個問題很難回答?方才嬤嬤也的頭頭是道的,怎麼現在又變了?難不成又是要為老人爭也麵子?”

“哎呀!我就我這個大姑娘著實是爹不疼娘不愛的,估計也是因為不像二姑娘那般在她們膝下長大。”

陳嬤嬤眼皮子一跳:“大姑娘這是的什麼話!無論時間長短,您都是夫人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和二姐一樣是侯爺夫人寶貝的女兒。”

隨後又咬咬牙:“這刁奴,當得一個犯上的罪名,不過念在她是初次犯上,又是好心,便罰她掌嘴十下,扣月俸一個月以示懲戒。”

見白花不話,陳嬤嬤稍微抬了抬頭,窺視了一下白花的神色:“大姑娘以為如何?”

白花道:“那好,正好這兒也沒有人騰的出手,我還忙著要給村民派發東西呢,那就有勞陳嬤嬤動手了!”

語罷,便轉身朝著屋裏走。

陳嬤嬤一愣:“大姑娘!這恐怕......”

白花腳下一頓:“陳嬤嬤在祖母麵前都格外的得力,想必也不會令我失望的。”

陳嬤嬤暗暗聽著四周的那些賤民竊竊私語,嘲笑般的眼光仿佛像是刀子一樣紮在她的身上。

她冷聲嗬斥道:“都在這裏幹什麼!滾出去!”

看著白花方才才將陳嬤嬤給好一頓修理,這些人原本也對這位所謂的“貴人”帶這些不屑。

那般趾高氣昂的,還不是像他們大姐所的那樣,隻是一個當奴才的!還以為自己有多高貴了似的!

但是他們到底還是不敢正麵的和這凶神惡煞的婆子硬碰硬,私底下嚼了幾句閑言碎語,也就三五成群的出去了。

王翠花看著院中都已經沒人了,忙向陳嬤嬤求饒。

“嬤嬤,這一件事原本也不是我的錯,是您問大姐在哪兒我才的,帶路這也是您讓我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