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花轉過身去,麵向眾人:“這樣吧!這一瓶花露水想必過於價高,不少貴賓雖有心青睞,想必一時之間也有周轉不開的時候。既然如此,我們雅閣便再推出一些袖中珍。”
有人疑惑:“何為那袖中珍?”
白花舉起那瓶花露水:“便是能藏於袖中的花露水,含量大概是這一瓶花露水的十中之一的一半,按照價錢來,那邊應該是五十兩白銀。”
“這袖中珍又能藏在袖中,雖量少,卻是方便攜帶,出門亦是可以隨身帶上,而且,也算是讓諸位試用一番,若是不滿意,便當少花了那部分冤枉錢!”
此話一出,馬上便有人趕著要預訂了。
千兩白銀確實是拿不出來,但是踏進雅閣的,區區五十兩白銀,自然是不在話下的!
白花眼瞧著圍上來的賓客,連忙提高了聲音:“若是要預訂袖中珍的,便直接去櫃前登記交定金便是!”
賓客們紛紛散去,朝著結漳櫃台前湧去,白花這才算是脫了身。
一旁的莫逸豐提起茶壺續了一杯茶水奉過去:“了不得,了不得啊!逸豐自做生意以來,見過捧著錢求那些奇珍異寶的人,倒是第一次見這種,還未曾看到東西,便上趕著捧著錢送上來的!”
白花端起茶杯一飲而盡,又將杯子遞了過去。
莫逸豐輕笑一聲,任勞任怨的再一次為白花蓄滿茶水。
白花又囫圇喝完一杯,到鄰三杯動作才放緩了,抿著清茶:“這做生意嘛,自然是不能隻瞧著眼前的銀子,得要將以後的也叫他們心甘情願的掏出來,那才算是真本事!”
莫逸豐瞧著白花眯著眼睛得意的模樣,不自覺有一些寵溺:“是是是!聽白大老板一席話,逸豐簡直是自慚形愧,這十數年做生意,到還真不及您呢!”
白花瞥了他一眼:“可別這些酸化了,我隻不過是同為女人,抓住了女饒心思罷了。賣東西自然不能單看著銀貨兩訖,要盯準客人心裏想要的是什麼,你賣出去的也不單單隻是一個物件兒,而是客饒需求!”
“就像是你那袖中珍吧?”莫逸豐搖了搖扇子,“你這一番言論,倒新鮮。”
白花輕哼一聲:“自然,你相不相信,到時候那袖中珍賺來的銀子恐怕比那平常的花露水賺來的還要多!”
莫逸豐朗笑出聲:“哈哈哈!那到時候就先預祝白大老板日進金鬥,財源滾滾了!”
白花端起茶杯,一飲而盡:“那我也祝你莫大老板同喜?”
日暮西垂,煙霞滾滾如烈,涼風微撫,道旁草木瑟瑟,一輛不起眼的黑黢黢的馬車從道上軋過兩道淺淺的車轍。
駕著馬車的黑衣男子折皺眉頭望著不遠處高聳的山峰,還有那山顛之上掛著的一輪圓圓的明月,神色之間帶著一絲憂思。
而後,他拉扯了一下韁繩將馬車驅到一旁的路上去。
咯噠咯噠,漸漸隱沒在彎曲的鄉路之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