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中許多饒視線都被白花一行人吸引了過去,更有那輕佻的公子哥,朝著白花調笑。
“掌櫃的,這是你們從哪兒找來的姑娘?難不成是要到這樓裏來賣唱?看著沒抱琵琶裝的不像啊!嘖嘖!還自己帶著男人呢!那有我們什麼事兒啊!”
這一句話一出來,便引得在座的各位哄堂大笑!
跑堂的夥計聽著這話也有些尷尬了,看著白花有些不知所措。
跟在白花生後的陳員外郎漲紅了臉看過去,一眼便瞧出來那一桌子都是一群來公子,平日裏沒什麼別的本事,都貓惹狗,沾花惹草倒是格外厲害!
白花輕瞥了那些人一眼,無意間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勾了勾唇:“喲!這不是馮將軍嗎?好久不見,馮將軍可還記得我?”
先前調侃的那公子哥兒一愣:“馮淙錚,你認識這姑娘啊?怎麼先前都沒有同兄弟幾個?嘖嘖!你……你那是什麼表情?”
馮淙錚原本正悶頭喝酒呢!乍一聽到自己個兒的名字,還沒有反應過來,抬起頭便瞧見了那煞星的臉,頓時一臉青紅交錯,再聽一旁好友那葷素不忌的話,麵上更是掛不住了!
“你別話了!”馮淙錚扯了扯那饒袖子。
那公子哥兒反而像是被戳中了反骨似的,梗著脖子:“還真是你的情兒啊?你不要我,我偏要,誰叫你瞞得這麼嚴嚴實實的!我看你就是不把我們當兄弟!”
馮淙錚抽了抽嘴角,偷覷去了一眼白花,瞧著她似笑非笑的眼神,莫名有些心虛。
果然,下一刻便見白花走上前來,馮淙錚瞪大了眼珠子,忙抬手道:“你別過來!”
白花眯著眼:“我為什麼不能過來?好不容易碰見你了,總是要和你敘敘舊,交流交流感情不是?怎麼馮將軍今兒個不當值了?跑到這裏逍遙快活了?”
馮淙錚麵色一沉,起這個他就來氣。
上回被白花一頓鞭子抽下來,叫他足足養了半個多月的傷不,還成了滿京城的笑柄!
後來在侯府救這沒良心的女人被拒,泡了池塘的水回去又是一頓傷寒!
如今倒好,祖母不讓去軍營了,他被拘著無所事事,也就隻能找同齡的世家公子玩兒了,她倒好,還能在這裏與他笑!
“不關你的事,走吧!”馮淙錚悶悶地擺了擺手。
一旁的公子哥瞧著兩人這模樣,更是覺得稀奇了:“嘖嘖!感情是以前惹出來的風流債呀?既然你現在都不要這位姑娘了,那你也別阻我,這位姑娘……”
白花挪了眼睛:“你是哪家公子?”
那公子哥兒麵上一喜,得意地瞧了馮淙錚一眼“本公子麼?本公子乃是吏部侍郎家的三公子,姑娘你覺得本公子和這馮公子比起來如何?”
白花眸子顫了顫,抬起眼皮,看著那吏部侍郎家三公子,麵上多了一份真誠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