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走過去拿了那攤主攤位上的鞋底:“和這個男饒腳大不離差啊!”
白花輕笑:“一個寡婦,納男饒鞋底?”
兩人驚恐的瞪著眼,額頭上漸漸冒出了汗珠。
“你們兩個是不是有什麼問題我且不管,但是平白汙蔑官差,故意擾亂坊市秩序,如今我不追究了,剩下的事情,那是官差大饒事。”完,白花朝著二位巡坊差役拱了拱手。
巡坊差役咽了一口唾沫:“白姑娘真是好眼力!不過是瞧上一瞧就能發現!實在是佩服佩服!”
白花淺笑:“不過是雕蟲技罷了,本也不打算摻合這些陰私之事的,隻是這婆娘隨意信口雌黃,竟然妄圖汙蔑官差大人和我的清白,以混淆視聽,我如何也不能再忍氣吞聲了!”
巡坊官點點頭,上前去將兩人押下,攤主被揭了短兒,渾身發軟,已經是分毫不敢反抗了。
那男人卻不服氣:“怎麼連我也要抓!單憑她一麵之詞,難不成就要定下我的罪,沒這個道理?就算是去了衙門,也要有人簽字畫押才能判案!”
巡坊差役冷道:“誰是抓你二人男娼女盜了?這不是我們的活兒,日後自有你們各家族中人來問,你胡亂做偽證,損我等名譽,便要叫你知道厲害!走!”
推推搡搡將二人帶走,周圍的人也陸陸續續的散去了。
旁的那些攤位眼瞧了這麼一出好戲,如今就算是有些排斥,白花也根本不敢輕舉妄動。
而且,大家都是老熟人,這周圍的攤位個個都相互認識,如今竟然有人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勾搭成奸,這樣的事情才更叫他們唾棄和咋舌。
人被帶走了,便是連遮掩也不遮掩,直接扯了一旁的人就開始嚼舌根子了。
白花也不理會,爐子生了起來。,鍋也架上了,她在一旁提潦子坐著,指揮著叫王娘子殺魚煮湯。
眼瞧著他們竟是這樣當場殺魚的,還支起爐灶,周圍的人看著新鮮,也圍上來。
魚被片成片兒,酸菜蔥薑也切了備好,雖然那酸菜臭是臭了些,不過白花好歹也拿來處理了一番,沒那麼大的味兒了,倒也不打緊。
一旁人瞧見他們將那些認識的不認識的調味下了油鍋就翻炒出香味,酸臭味早就被那香味兒給蓋住了,都伸著脖子盯著鍋裏頭。
“老板!你們這是打算賣什麼呢?”
白花在一旁看著王娘子的動作,聞聲抬手,敲了敲旁邊兒的大木桶:“買的這稻花魚。”
“稻花魚?這是個什麼玩意兒?”
白花:“這稻花魚,顧名思義,就是用稻花喂出來的魚,比糖的河鮮要鮮甜味美,而且魚肥肉嫩,吃了不延年益壽,卻也能防些病痛。”
周圍的人一聽竟然有這麼神,麵上帶了些懷疑。
“吃個魚還能治病?你這恐怕是在笑話吧?而且魚的味道本來就不怎麼好,再怎麼鮮那一股腥味也下不去呀?”
白花點零一旁的王娘子:“好不好吃,這一鍋做下來,你們嚐了就知道了,吃完了再買,允你們一人隻能嚐一塊兒。”
“哈哈!”有人笑道,“還隻能嚐一塊兒,恐怕到時候沒有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