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短短半個時辰,連著幾家府上接到消息,聽到自家兒子被人扣在湯山的莊子上頭,還帶著傷。
都是恨不得敲碎白花的骨頭喝了她的血吃了她的肉!幾家府上一時之間兵荒馬亂雞飛狗跳。
沒過多久,各家的老爺夫人都乘著馬車朝著東華門走去。
宮門前,安陽大長公主緩緩走下馬車,身邊人已經將牌子給遞了進去通傳去了。
幾家命婦見此,紛紛上前叩拜行禮,又湊在安陽大公主的身旁一麵心焦,一麵壓著快要燒穿肺葉子的怒火。
“殿下,你陛下會不會答應召見我們?往常,都是太後娘娘在宮中主持公道,如今太後娘娘身中暑熱,遷居清涼殿,又無暇看顧後宮,萬一這陛下不管不顧,我家仲華應該怎麼辦呐!”
安陽大長公主麵色平淡:“我們這麼多人在宮門外頭候著,陛下一定會召見我們。不過……到底了,後宮之中原本也應該有個可以打理事情的人了。”
可陛下卻偏什麼守孝三年……
若不是陛下是先帝遺留下來的唯一的血脈,又有先帝遺詔傳位,如今那宮中坐著的,又怎麼可能是那個異族血脈的子嗣?
如今將前朝後宮都弄得人心不齊,還想著要在朝堂大展身手?
嗬嗬!朝中的能臣幹將,還有自先帝就跟著的元老賢臣們又如何都會被他得罪了個幹淨?
如此心胸和手段,還妄想著要坐穩江山?
便是新城的這些世家大族,都不夠叫如今皇位上的那一位應付!
聽著安陽大長公主這麼一,其餘孕命婦也隻得稍微平靜下來些,不敢再提其他。
但怒火卻紛紛轉向了白花!
“叫我當初就不應該願由著這個賤丫頭胡作非為!竟然膽大包打傷秦世子,還連帶著扣下前去勸阻支應的其他孩子,真是無法無了!嗬嗬,果然是鄉下來的草莽村姑,不知高地厚!”
一旁的一個夫人同仇敵愾,隻是一聽後麵幾句話,心下微微有些疑惑:“鄉下來的?那個白家丫頭是鄉下來的?”
那夫人:“你們還不知道啊!京城之中這些一直都有人傳,那丫頭原本是鄉下來侯府死賴著攀關係的,不知道是從哪兒偷來了一塊玉佩,就上安定侯府,非她是安定侯家的女兒!”
“偏偏那安定侯當初懷了雙胎,大的那個養不活據是夭折了就沒了,如今老夫人和侯夫人瞧著那賤丫頭,便當做是做善事兒,收了她……”
安陽大公主暗暗嗤笑一聲。
就這樣的謊話,竟然也有蠢貨去相信?
安定侯府之中,好歹也是有老夫人坐鎮呢!
又如何能看著有人擾了侯府的血統?
她倒是相信這瘋丫頭是當初生下來就有不足,所以才被侯府放出去自生自滅了。
不然這女人怎麼就像是一條瘋狗似的,逮著誰就對誰齜牙!簡直就是個瘋子!
不過,京城之中竟然有這樣的流言蜚語甚囂塵上?看來這賤婢原本也不是一個討人喜歡的,有的是人想看著她倒黴呢!
黃門很快出來宣召,幾家人這才匆匆的理了理衣裳,跟著進了宮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