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年紀她原本應該是賴在父母的懷中撒嬌的,但是她卻同旁的大家閨秀截然不同。
她聰明、能幹,獨當一麵。
同白花在一處的時候,他甚至是將她當做一個勢均力敵的對手。
她有無數的巧思,可以換來大量的金銀財富,她視財如命一般的摳門兒斤斤計較,可是轉手卻又能夠散盡千金……
她,就像是一顆散發著神采光暈的珠玉,並不招搖,可是仔細一品味,卻也美得炫目。
他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有那麼點兒不應該有的心思。
是在初見驚豔,還是在雅閣時的欽佩讚服,或者是後來聽聞她真的散盡千金的那一抹震撼。
這是一個極為特別的女子。
特別到——讓他有些藏不住內心。
他們原本應該是同道人,但是她卻活得這樣的痛快淋漓,想是月光一樣。
純粹而自由,在黑夜之中也一樣有光暈能照亮周圍。
莫逸豐笑了笑:“你心些,不要摔著了。”
他伸出手,想要攙扶著已經微微晃起身來的白花。
卻不曾想到下一刻,一道堅實的臂膀卻先他一步墊住了白花的手臂。
“心。”
莫逸豐眯著眼,看著不知道何時出現在白花身邊的人,忍不住皺了皺眉:“你是花的那個侍衛?”
他記著白花身邊的那個侍衛,似乎有些不大對勁兒,像是神誌有些不清楚的模樣,可是麵前的這個男人,卻極具攻擊性!
綠眸攝人,渾身上下更是獨有一種渾然成的貴氣和霸道,壓的人不由自主就仿佛比他矮了一截。
閻狄有些不大高興,抿著唇繃成一條直線,麵上也是一片冷淡,莫逸豐甚至從他的眼中,感受到了一絲敵意!
顯然,他並不怎麼友好。
過了一會兒,閻狄滾動著喉結低聲開口:“我要帶我家主人回去休息了。”
莫逸豐眼瞳一縮:“這種事情還是交給丫鬟來做比較好。你雖然是花的貼身護衛,但是到底男女有別,還是不大方便吧?”
閻狄微微勾了勾唇:“方便的,我與她同住。”
莫逸豐神色一沉,隻看著白花:“是這樣嗎?”
白花暈乎著腦袋,絲毫不知自己如今身在何處,隻迷迷糊糊的仿佛聽到了白狄的聲音,忍不住張了張嘴:“白……白狄?你回來了?”
閻狄低下頭,麵色柔和了許多:“嗯。”
白花微眯著眼,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張俊美無鑄的臉,白花忍不住上手摸了摸:“好滑啊!”
閻狄莞爾:“應該回去休息了。”
白花晃了晃身子:“對!應該回去了!誒!莫老板你怎麼身子一晃一晃的,站不穩了嗎?”
莫逸豐勉強一笑:“我沒事。”
白花搖頭晃腦:“都了我酒量好吧!你還和我比!算了,白……白狄,你先好好把莫大老板安置好!以後……以後就是一家人了,要好好相處啊!”
閻狄:……
莫逸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