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壤:“那邊兒,恐怕也沒那麼快接到消息,的是快馬加鞭從現場趕回來的。”
南王閉了閉眼:“既然如此,你立刻將阮將軍的妻子都接來。”
有這些籌碼在手上,倒不怕阮將軍忽然反水,隻要他一口咬定了,他是馮老太君派過去的,這事兒也就隻能這樣迷迷糊糊的撇開。
南王坐倒在靠椅上,抬手揉了揉額角。
他還是大意了,沒有摸清楚這白家大姑娘的套路,竟然差點陰溝裏頭帆船。
不過,此行原本就是為了投石問路而來如今他也算是勉強有些許收獲。
“我記得昨日你們去的那個莊子,似乎以前是皇莊吧?”
下頭韌聲應道:“正是。”
“她身邊兒也果真有人暗中護著?”
“王爺神斷,的確有人暗中相護,屬下離得遠,看的不真切,但也可以斷定,那一隊人一直都守在白鄉君的身側。”
南王勾了勾唇,那就有意思了。
他早先便覺得,這位突然冒出來的安定侯府大姐就有些問題。
被皇帝賞識,封了鄉君,竟然還破例得了食邑!
那位可是一直都是不近女色的主兒,如何就對白家這丫頭這樣的特別?
如今看來,他們兩個之間是真的有點兒什麼了,不然這多出來的暗衛,還有這私底下送了過去的皇莊……
這一樁樁一件件的,要不是他此前已經查清楚了白花的身份和過往,他都快要懷疑,那位那麼多年不進女色,恐怕是私底下真的同這女人有什麼過往了。
“既然如此,那就好辦了。”南王重新恢複當初那般溫文持重的模樣。
他慢聲開口:“你出去之後,立刻散出風聲,叫百姓們不在拘泥著眼於此事,多讓他們注意著這位白鄉君的狐媚惑君,別有所圖的意思。自然,多挑些會寫文章的,大肆宣揚一番。”
那白家丫頭不是自詡自己得民心嗎?他倒要讓她看看,到底是文人筆杆子硬,還是那些愚民更厲害。
下頭的人隻是稍稍一琢磨,心裏麵便有了些章程,忙匆匆行了一禮便退下去辦事了。
南王坐在案前,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勾了勾唇,將那一副大字撤到一旁,又拿出一疊子杏色花箋,細細的寫下兩行字。
觀摩了半晌,才抬起頭來:“來人。”
書房外守著的廝忙走出來:“是。”
南王壓抑住眉間的雀躍,心的將東西放置在信封之中,而後才道:“將這信函送到安定侯府白家二姐的手上,就是寧馨郡主送過去的。”
贗著頭應下,心翼翼的將信函收到袖中,才悄聲退下去。
書房空出來,南王才從一旁拿來一個木匣子之中,匣子被打開,裏頭是一隻細細的絲絹,絹布一角便是一個的瑤字。
南王噙著笑,愛憐地撫了撫繡帕:“即便你不是安定侯府的姑娘,本王也要你。瑤兒,我替你鏟除了你所有的後患和隱憂,你是不是就願意以身相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