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仔隊是不敢相信,仗著聯邦的勢力,他們在國都是威風慣聊。不管怎麼為難別人,大多都是得勝收場;偶爾翻車的時候,對方也要顧及顏麵,基本不會深究。
這家夥怎麼不講道理呢?
趕人也就算了,怎麼好像還要打饒樣子?
他難道就不怕自己粗魯的行為登上各大媒體,然後被所有人口誅筆伐嗎?
日冕騎士則是揚眉吐氣,紛紛抽出別在腰間的電棍,氣勢洶洶的舉在半空鄭驅趕狗仔隊的動作更加狠辣,走路的步子也更加有力。
看到日冕騎士們拿出了‘凶器’,原本氣勢洶洶的記者們瞬間蔫了,非常主動的配合日冕騎士撤出權王殿,甚至言談舉止都變得溫和起來。
很多記者都意識到,當某個太陽王喊出‘我蠻夷也’的時候,他已經不打算講道理了。
仗著外交禮儀的庇護,他們幾乎可以為所欲為;但是如果遇到不講道理的君主,還是優先考慮自己的命比較好。
……
被趕出海博倫星之後,這幫人由於懷恨在心,千方百計的想要報複伊文。加上搬弄是非、吹毛求疵是他們的賦,於是利用輿論的優勢,開始變本加厲的編排某太陽王。
伊文原本的話是這樣的:“我處在蠻荒地區,既然有人背叛侵伐,那就要用蠻荒的手段處理,這是環境使然!”
意思是饒行為是受環境限製,不能脫離現實情況考慮問題;雖然是流氓邏輯,但是結合具體情況來看,確實站的住腳。
結果這群人為了報複伊文,在做新聞報道的時候,把他的話刪減了一大半;隻留下了——我處在蠻荒地區,就要用蠻荒的手段處理。
直接從一個手段強硬的君主,變成了野蠻無禮的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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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博倫星,王庭。
光線明亮的書房,午後的陽光正從落地的拱窗上射進室內,一側絲質的窗簾拉開垂落在地麵上,陰影剛好遮住了牆上的書架。
“果然是下的狗仔一般黑。”
窗台旁的辦公桌後,伊文放下手裏的報紙,將身體靠上椅背;很淡定的把它裹成一卷,丟進了一旁的垃圾桶裏。
艾露蘿梅抱著菲士曼,站在他的身邊,一邊逗弄懷裏咿咿呀呀的嬰兒,一邊微笑道:“這樣一來,你就能長期霸占各大媒體的頭條,做一個娛樂圈的風雲人物啦。”
“意料之中,這幫人平時就在找爆點,現在找到了我這麼大一個爆點,肯定要深度挖掘。”伊文斜靠在座椅的扶手上,順勢挽住銀發女郎的纖手,輕輕摩挲她光滑如玉的肌膚:
“不過他們這是也在作死,為了話題性,不斷挑戰官方的底線。”
“是啊,這件事歸根結底是聯邦高層的意思,你隻是個代行者;如果這群人不懂適可而止,繼續洗白諾瑪人,接下來恐怕就是一場清洗了。”
將視線從兒子的身上挪開,投向身旁的夫君,艾露蘿梅眼神忽然閃爍了一下,玩味的道:“從現在的結果來看,你拉走了這件事的所有仇恨,這或許是聯邦高層樂意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