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衝突,老九現形,
山上山下,奇珍有別,
父辱子仇,九辱之誓,
開國開解,十年如夢。
十年,三千六百五十多。
十年,努力了,就能改變很多人與事。
十年前,昆吾山之巔,池皇莊,秦皇別院,是別院,還真是別院,不大,就二十來間屋子,一個院子,一個籬笆牆,夠住。
“大哥,你們照看八弟九弟,我和四哥七弟出去逛逛。”
老六秦放性格超脫活躍,難得隨父皇上山一次,趁父皇在開族會的機會,想去找人切磋切磋,老四秦赦和七弟秦牧也有這個意思,那就走起。
“好!”
老大秦敖,性格穩重,一心向武,不喜閑事。
“老六,你們不要玩得太瘋,這裏不是皇宮,是皇莊,老四你看著他們點,早點回來。”
老二秦斂為人低調,也懂得人情世故,看這秦皇別院的規模,大概也知道父皇在這山莊的地位。
“知道了,二哥,我們去逛逛就回來,不會有什麼事,走。”
老四秦赦應了句,就和老六老七出去了。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太陽快要下山,秦皇別院裏,寧靜中充滿了活力。
院子裏,老三秦教正在和老大切磋拳腳,六歲的秦政和九歲秦敢兩個家夥在旁看著,不時交頭接耳的,秦敢不時點頭認同,好像秦政才是老八。
背著藥籮采藥剛回的秦敦,看到這個場麵,就笑起來。
“老八,老九,我找到幾顆很甜的果子,快來,拿去吃。”
老五秦敦,在兄弟裏最懂得照顧兩個幼弟,有好東西都不忘給他們留著。
“嗬嗬,老五一回來,就有好吃的,老五去洗塵下,老八老九,你們把果子給二哥,我去給你們拿去洗洗再吃。”
“呃。”
“哎。”
“哎。”
坐在院裏一角石桌旁看書的秦斂,不由笑著對三個弟弟道。
秦政在那番地是獨子,自孤獨,來這個下後,一下子多了八個哥哥,心情也開朗很多。
穰皇教導有方,九子雖不是一母所出,但兄弟之間感情甚好,大的照顧的,的尊重大的,還從來沒聽過以大欺的事。
吃著甜果,看著大哥和三哥在切磋拳腳,秦政心情莫名舒暢,這樣的人生也許還不錯。
“大哥!你趕緊去看看,四哥六哥被人打了。”
老七秦牧氣踹噓噓的跑進院子裏,身上的衣服破爛不堪,一看就是跟人切磋了。
“走,帶路。”
秦敖後,跟著秦牧就衝了出去,一眾兄弟也紛紛跟上。
秦政拉著秦敢,就要跟著大哥跑去,秦敢才九歲,哪有修為,秦政一看,直接背起就跑。
別看胳膊腿的,架不住秦政出世就是精境巔峰,修為在九兄弟裏是最強的,而且六年苦練三絕學,風神腿可不是蓋的,隻是平時藏拙而已。
一式疾風勁草,身行如風,吹得是秦敢都不敢睜眼,很快就追上大部隊,綴跟在後麵。
不久後,秦敖他們來到發生衝突的地方,秦敦回頭一看,大叫一聲,眾兄弟不禁回頭一瞄,嘴巴大張,活久見了,秦政背著比他大的秦敢,居然就跟在後麵,這是什麼鬼事啊。
不過,現在沒時間細問這怪異事,先把眼前事情理順。
“住手!”
秦敖一看秦赦秦放被五六個人按在地上暴揍,大喝一聲,飛身過去,幾腳就把他們踹開,其他兄弟趕緊過去把他們扶了起來。
“來人哪,山下的人打人了!”
被踢飛的一個青年人,沒臉沒皮的呼喊起來。
事情起因在跑來的路上,秦牧粗略講了下,好的單挑,打不過就群毆,這些人真的很沒種。
“突、突、突……”
一下子又冒出來十幾個人,扶人的扶人,站台的站台,和九子放對著。
各站一邊,形成對峙。
“怎麼,你們想仗著人多,再來一次群毆不成!”
秦斂這個時候很高調,直接站了出來,就是大喝一句,這話一下就點中了要害,占到了大義,對方暫時沒了動作。
除了秦政秦敢不到十歲,在場的人都是二十歲出頭,甚至將近三十歲的人,何況同族,也不會做的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