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李雲煙心中,一直有一些疑惑,關於三歲時候在某個客棧看到的那份菜譜,她認識了任逍遙之後一直覺得這個傑作肯定非他莫屬。
可是,每次問他,他都裝高深,不告訴她!
兩人沒有正式成親,但是,李雲煙一樣是南山派的弟子,而且是任逍遙爺爺的弟子,怎麼著都比這些同等年紀的人輩分要高,所以,她在南山派吃得特別開,不受約束也就罷了,就她那破酒量,還經常去山下喝喝酒什麼的。
可是,一回來,每次不是在任逍遙房間耍潑就是調戲,導致,她有無數條把柄捏在任逍遙身上。
這不,昨日晚又喝多了。
“顏顏,你記不記得昨天晚上你是怎麼捏起我的手,跟我說著什麼話,還毫不羞澀地親我誒。”任逍遙本來長得就漂亮,做起這個姿勢,更是嫵媚,莫非,自己昨天真的侵犯他了?李雲煙練武把神經都連粗了,居然忘了自己是個女人,是個女人!!!
“額,有嗎?”她小心翼翼地問。
“嗯,你說呢?”任逍遙反問她。
聽到任逍遙這話,李雲煙的心肝啊,一顫一顫的,自己昨天是抽了什麼邪風,吃了雄心豹子膽,怎麼敢那麼耍流氓,親任逍遙的手。
任逍遙的身子已經緊緊的貼在自己的身上,像一條蛇,在身上遊曳,她還在那裏咯咯地笑。看這架勢,她不會是要吃定自己吧?
她幾乎是連滾帶爬的跪下來,“我該死,我該死!”她恨不得把腦袋都磕破了,這不是自己找死嗎。
“顏兒,你在怎麼能這樣對自己呢?”任逍遙一臉無辜,巴巴的望著她,“顏兒,乖,我會心也疼的。”她手勁還真是大,一把把自己扯起來。
“任逍遙,我真的是無意冒犯,我該死。”她欲哭無淚,隻能不斷地賠罪。
“冒犯?我沒覺得是冒犯,顏兒,我很喜歡哦!”任逍遙搖著她的手臂,倒是疑惑卻甜蜜地就開口,“我很喜歡你哦,顏兒。”
任逍遙十分的大膽,朱紅色的香唇就這樣,貼到了自己的臉上,蜻蜓點水地一吻,映在李雲煙的左臉頰上,她臉上瞬間就留下了一個大紅印,“顏兒,你真是可愛。”
這句話一說,李雲煙的臉瞬間變成了土黃色,大紅色的唇印在臉上,顯得特別的滑稽。“逍遙,您就別拿顏兒開玩笑了啊!”她尷尬地笑笑,天知道這個任逍遙心裏怎麼想的。
“沒有開玩笑,顏兒,我是認真的。”任逍遙把她的下巴一挑,“看著我的眼睛。”語氣也定下來,十分認真的樣子,溫柔的目光,對著已經李亂的顏兒。
李雲煙呆呆地聽話地看著他的美麗深色眸子,茶色的眼眸,像一個漩渦一樣,也像一個湖麵上的漣漪一樣,美麗不能形容。她搖搖頭,這都什麼時候啦,自己還在這裏欣賞美女!她再看過去,任逍遙的眼睛裏,隻看得到自己酡紅的雙頰和窘迫的表情。
“你看到了嗎?你看到了我對你的愛意嗎?”任逍遙用她那誘惑的嗓音慢慢地一字一句地說,聽起來十分真誠。
其實,要是一個男子普通姿色,滿臉愛意地告訴自己的喜歡之情,她是絕對不會懷疑,反而可能會氣定神閑地調戲別人一把。所以,無論任逍遙現在是說得多麼真心實意,這太詭異了,肯定是在調戲自己。
“逍遙,您別折煞我了,我膽子小,經不起折騰。”這下子,她的臉,漲紅了,又泛白了。
“你看,你還嘴硬,沒發現你的左手正緊緊攥著我的衣角,另一隻手還捏著我的手嗎?”任逍遙麵帶嗔怒,挑眉看著她。
李雲煙這才看看,媽呀,自己全身都在發抖,出冷汗,左手果然攥著她的衣服,右手把別人的手拉得可緊了。她趕緊鬆開,這這這,這肯定是剛才任逍遙扶自己的時候自己就順手了一下,真是手賤。
“討厭!你把人家的手都捏疼了。”任逍遙有點責怪,可是語氣還是膩死人。“你給我揉一下。”她伸出手,撫到自己的手背上,有些霸道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