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好說:“你先別激動,警察不會冤枉好人的,冷靜點,跟我們回去把事情交代清楚就行了。”
        等老何被押上警車,沈晴小聲問我:“他要是殺了人,咱倆是不是就不用交房租了?”
        我哭笑不得:“小沈同誌,你的政Z覺悟真的有待提高啊。”
        化驗結果很快就出來了,證實人頭和碎屍屬於同一個人。
        我找到沈晴,問具體是什麼情況。
        沈晴表情顯得有點古怪:
        “他說那盒子是一個陰陽行當的同行讓他幫忙保管的,那人讓他保管三個月,預付了他三萬塊錢的保管費,說過後還有三萬。你帶我去拿鑰匙那天,他就在等著和那個人接頭。盒子是早上剛送來的,下午就……就到咱這兒來了。現在技術科正給老何做拚圖呢。”
        我也是聽的糾結,半晌才點著頭說:“看來咱倆的房租還得給。”
        郭森辦公室的門打開,趙奇從裏麵探出身子:“沈晴……那什麼,正好,徐禍,你進來一下。”
        進了辦公室,趙奇邊遞煙給我邊問:
        “嫌疑人說盒子是一個叫老陰的交給他保管的,還答應給他六萬保管費,你知道這個老陰嗎?”
        “老陰?”
        我反應了一下,搖了搖頭,“郭隊,趙隊,我以前就是混口飯吃,在那個圈子裏麵認識的人不多。隻有劉炳他們幾個照顧我,給我介紹生意。這個老陰我是真不認識,他全名叫什麼啊?我讓人打聽打聽。”
        郭森把一根煙在桌上頓了頓,“要說這個老何也是個財迷糊塗蛋,他和那個老陰隻在一年前見過一次麵,喝過一次酒。連對方叫什麼名字、住哪兒都不知道。照他的說法,他就是為了幫朋友。其實是為了那六萬塊錢保管費。”
        我也是啼笑皆非,當著他倆給劉瞎子和另外兩個相熟的行家打了電話。
        結果是,都沒聽說過老陰這個人。
        從郭森辦公室出來,趙奇又把我拽進了他的辦公室。
        他一進門就說:“我就不繞彎子了,現在人頭找著了,就差心和女性`器官了。你有什麼看法啊?”
        想起那天他在湘菜館說的話,我想了想,說:“我覺得這可能是有人在施展什麼邪術,又或者在搞什麼祭祀儀式。”
        “祭祀?”趙奇挑起一邊的眉毛看著我。
        “我以前是替人驅邪,不會什麼邪術。不過我在網上看到過,一些邪`教為了達到某種目的,都是拿活人來血祭的。他們會先把活人全身的毛發全部剃光,然後再進行祭奠儀式。邪法方麵應該也差不多是一個意思。”
        “報告!”
        “進來!”
        “老陰的拚圖做出來了!”沈晴把一張A4紙交給趙奇。
        我看了一眼,頓時瞪大了眼睛:“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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