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到刺鼻的腥臭,我差點沒吐出來。
        別人不知道這盆裏是什麼,我卻是一清二楚。
        這按照靜海和尚教授,短時間內調配的‘法血’,根本是用人的血漿和尿,還有……
        我忍不住又是一陣幹嘔,可看到火盆後的兩人,硬是咬著牙把一口濁氣憋了下去。
        二趙一個是刑警隊長,一個是女強人,都不是傻子,他們雖然沒親眼看著我調配‘法血’,可未必就聞不出來這裏邊的貓膩。
        兩人一個為了個工作,一個為了朋友,都那麼豁出去了,我還矯情什麼啊。
        ‘法血’抹在眼皮上,就見不用通過八卦鏡的反射,也能夠看到林彤身上包裹的血氣。
        “艸,還能更邪門兒一點嘛……”
        我小聲罵了一句,心裏卻對靜海和尚更加的信服。
        我又四下掃了一眼,抿了抿嘴唇,開始解林彤的衣服。
        趙芳嘴唇動了動,像是想說什麼,但是沒有說出口。
        我一邊脫下林彤的衣服,一邊沉聲解釋說:
        “我不懂降頭,這法子是別人教的。教我破降法門的人說,剝皮降是血降的一種,無論落降還是破降,都必須赤``裸天體。我隻想救我老師的女兒,沒有褻瀆她的意思。”
        說著,一咬牙,把林彤身上僅剩的兩件貼身衣物剝了下來。
        盡管我已經竭力不讓自己的目光和林彤的身體接觸,可眼角的餘光還是瞥到了一些隱秘部位。
        這本來是無心的一個舉動,但隻是這不經意的一眼,卻讓我在極短的時間內感覺渾身燥熱,口幹舌燥起來。
        我不自主的心跳加速,視線落在林彤成熟的身體上,竟似挪不開了。
        “你在幹嘛?”
        我猛地回過神,轉眼看向趙芳,就見她瞪著我,臉上已經浮現出了怒容。
        可我的目光根本沒有在她臉上多停留,而是很快就落到了她同樣一絲不掛的身體上。
        “徐禍,你沒事吧?”趙奇也看出不對勁了。
        何止是他看出來了,我自己都感覺自己的身體起了變化。
        為什麼會這樣?
        我自問還不會下作到這個地步,怎麼突然之間就變成‘泰迪’了?
        我盯著趙芳,感覺渾身都快燒著了,不由自主的朝著她走了過去。
        趙芳驚恐的看著我,雙手擋在胸前,身體顫抖著向後退了一步。
        “徐禍,你冷靜點!救人要緊,林彤是林教授的女兒!”
        趙奇的聲音像炸雷一樣鑽進了我的耳朵。
        我渾身一震,停下了腳步,借著短暫的清醒垂速的想了想,一咬牙,把舌尖頂進牙關,狠狠的咬了下去。
        “你沒事吧?”
        見我疼的抽氣,趙芳也看出我似乎是身不由己。
        “沒事!”
        我含糊的說了一聲,強忍著給自己兩巴掌的衝動轉過了身子。
        不對勁,完全不對勁了。
        剛才的舉動根本不是我自主的意識,仔細感覺,似乎是身體裏有一股近乎饑`渴的力量,在引導著我去靠近麵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