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明春飯店(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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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掛了高戰的電話,我好一會兒都在發懵。

        之前讓高戰幫忙查徐秋萍,我也就隨口那麼一說,實在沒抱多大希望。全國同名同姓的有多少,哪是那麼容易查到的。

        事實是,我還是小看了高戰的能力。

        這個高胖子,居然沿著和我有關係這條線來找,而且僅僅隻是聽我說過一次我去過府河縣,就查到那裏有個徐秋萍。這刑警隊長的能耐可不是普通的大啊。

        不過徐秋萍這個人是查到了,我卻更摸不著頭腦了。

        徐秋萍和當年的段乘風一樣,是插隊到蛟鱗河村的知青,這似乎很有點巧合的意味在裏頭。

        可問題是,這個徐秋萍還活著呢。一個活著的人,又怎麼可能借屍還魂附著到旁人身上……

        回到鶴崗的酒店,下了車,小雷就要和我們道別。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不知道該對他說些什麼。

        他現在已經出了活,正式做了羊倌,注定要孤身一人,無子嗣送終。他還這麼年輕……

        小雷似乎看出我在想什麼,笑著對我說一個行業的存在肯定有存在的理由,既然答應師父要將憋寶一行傳承下去,那出活就是早晚的事。

        他最後對我說,他喜歡冒險,喜歡那種曆經辛苦得到寶貝的滿足感,其它的在他看來倒是不怎麼重要。

        我隻能老套的說了一句:有什麼事電話聯係。

        我本來以為季雅雲她們當天就會趕到,沒想到打電話過去,他們一行人居然沒有乘飛機,而是坐的火車。

        聽季雅雲說了原因,我糾結了好半天。

        他們之所以沒坐飛機,居然是因為那個自稱徐秋萍的女人沒見過飛機,不敢坐。

        早知道這樣,還不如不讓他們來,我直接搭飛機回去呢。

        經過這次廢礦坑的經曆,瞎子和靜海和尚徹底不對板了,兩人一見麵就瞪眼。

        不過靜海和尚對竇大寶的態度卻好的出奇,對他一張嘴就是小佛爺長小佛爺短的,甚至有點巴結的意味。

        這讓潘穎很不舒服,時不時提醒竇大寶,讓他離‘太監和尚’遠一點。

        吃過晚飯,我查了一下季雅雲她們那列火車途經的站點,又和瞎子等人合計了一下,決定第二天一早直接去府河縣,讓季雅雲她們提前下車,在那裏彙合。

        一來我對徐秋萍的事實在好奇,再就是上次綠皮火車的事以後,段乘風說什麼也不肯離開蛟鱗河村,段四毛隻好留下照顧他。

        瞎子現在和段四毛關係親密,離得近自然要過去。

        王希真雖然事後私下跟我說,他事先真不知道靜海的具體安排,要不然怎麼也會先和我通通氣。

        我隻是笑笑,說事情過去就翻篇了,沒必要再多說。

        事實是,我對礦井上麵兩個被米菩薩吸幹了骨髓體液的保鏢記憶猶新。

        靜海和尚是玩蠱弄降的大行家,鬼城門、米菩薩對他來說應該不在話下。

        然而兩個保鏢卻慘死在了礦井上頭,這就不能不讓人懷疑了。

        當然,這事也不能再往深了想,否則隻會庸人自擾。

        王希真到底是虧著心呢,一聽說我們的安排,立刻就答應下來。

        第二天一早,一行人在賓館吃了早點,然後分乘兩輛車,直奔府河縣。

        到了地方,在賓館辦完入住手續,我問王希真借了輛車,叮囑了竇大寶等人幾句,就和瞎子一起開車去找徐秋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