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勉強笑笑:“已經發生的事誰都挽回不了,那就盡量不要讓情況變得更糟。桑嵐就是一時孩子氣……你們快去照顧她吧。”
        “小福……”董亞茹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
        “雖然不是一個媽生的,可我已經把桑嵐當成親妹妹了。我可不想我妹有事。你們快去看著她吧。”
        我真是沒了力氣,說完這句話,就讓徐潔扶我回房間休息。在視線轉開,轉過身以後,默默的在心裏喊了一聲‘媽’。
        桑嵐離開後再沒有回來,她父親回來拿行李的時候,想找我道歉,被竇大寶和瞎子擋了駕。
        竇大寶和瞎子一樣,是真動了肝火,更主要的是,所有人都知道,那毫無意義。
        估計我特麼也是皮實了,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居然就恢複了利索。
        轉過天上午,我問瞎子,旅館老板有沒有畫出送泥貓那人的樣子。
        瞎子搖頭,說旅館老板是嚇破了膽才沒口子的答應靜海畫出那人的樣子,可事都過了三年了,他一家人也不是什麼畫家,哪能畫的出來啊。靜海也是奇葩到家了,說什麼要相信人的潛力,這不,還硬逼著老板一家畫畫呢。
        見我欲言又止,瞎子翻了個白眼,說桑嵐把鬼頭玉戴在身上那麼久,已經吸收了不少鬼玉的煞氣,要不然她的靈識也不會那麼強悍。
        所以玉雖然碎了,對她也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末了瞎子說,段佳音這趟是專門為我來的,現在徐潔找到了,我也算是囫圇個的活著,她得立馬趕回去照顧她老爹段乘風了。
        “我得跟她回去一趟,盡量一錘子把我們倆的事敲死了。”
        送走瞎子和段佳音,看到江邊那座家廟,我又被勾起了心事。
        或許是職業的關係,對泥貓裏那五個畸形嬰兒的頭顱,我一直都放不下。而且,鬼船一行雖然有驚無險,但留下的疑問實在太多了。我實在不想就這麼有頭無尾的懵逼著回去。
        見靜海還在逼著旅館老板一家朝著畫家的職業發展,我不禁搖頭,這老和尚也是,一個人就能吃倆饅頭,你能逼著他扛起八百斤的東西嘛。
        靠旅館老板一家是不靠譜,想要弄清楚一些事,那就隻有去找那個神秘的女白領元君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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