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潘國立殺人後也在時時刻刻承受著巨大的壓力,需要一個發泄口來緩釋情緒。
        所以卓菲一追問,他就承認自己殺了孩子的補習老師。但卻說,那隻是個意外,他不是故意要殺人的。
        高戰搖了搖頭:“她應該是真不知道旁的了,潘國立也沒告訴她殺害韋偉的具體時間。”
        我沒說話,等到看完整段視頻,才抬眼道:“我能不能問卓菲幾句話?”
        高戰看向曹警官,曹警官搓了搓額頭,沉吟著說:“你是法醫……現在屍體還沒找到,你有必要和她見麵嗎?”
        我說:“隻是問幾句,可能對破案有幫助。”
        曹警官點了點頭,“行,跟我來吧。”
        在審訊室再次見到卓菲,她整個人已經處於一種完全失神的狀態。
        我默默的打開背包,從包裏拿出一本病曆。
        翻看了一下,緩緩的說:“你女兒潘萌萌以前沒有發羊癲瘋的病史,按理說,這種病並不是突發性的。照病曆上看,她第一次發病,是在今年的八月六號。在那之後,還有過四次就診記錄,分別是在十號、十三號、十七號和二十七號,而且都是在夜裏發病……”
        不等我說完,卓菲的眼淚水又湧了出來,有些失控道:“報應!這都是報應啊!”
        “她的發病時間,不是在禮拜天,就是星期四,你……不覺得奇怪嗎?”
        見卓菲隻是哭,我抬高了聲音:“周四和周日,是不是就是韋偉替你女兒補課的時候?”
        卓菲哭著點點頭,“是……萌萌每次發完病,都會迷迷糊糊的喊小偉的名字,這都是報應,是小偉不甘心,找我們報仇來了,她想要孩子的命!”
        “她從來沒那麼想過。”我下意識的喃喃道。
        見曹警官看我的眼神有些詫異,我撓了撓頭,翻看著病曆說:
        “要是按這個順序往前推,韋偉最後一次替潘萌萌補課,應該是在八月三號,那天是周四。”
        我抬眼看著卓菲:“你還記不記得,那天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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