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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早知道這個事實,我還是不自禁的身子一顫,“你知道自己是鬼?”
        波波頭似乎又變成了那個有些逗逼的歡樂女孩兒,好奇的看著我問:“我是鬼,你不怕嗎?”
        我遲疑了一下,說:“其實我也有個秘密要告訴你。”
        “你也是鬼?”波波頭聲音中竟透著些許恐懼,身子還往後縮了縮。
        我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到,瞪了她一眼,“你才是鬼,我頂多算半個鬼。”
        “什麼叫半個鬼?”波波頭好奇的勁頭又上來了。
        我說:“其實我不是出租司機,我的真正職業,是法醫。還有,我還有另外一個職業。”
        我又看了她一眼,頓了頓說:“除了法醫,我還是個陰倌。”
        波波頭愣了愣,忽然指著我大笑:
        “還以為你是老實人,原來你也會吹牛B!你要是陰倌,那天晚上為什麼看不見那個黑臉鬼,還直接撞上去了?哈哈,你可別告訴我,你是個看不見鬼的陰倌。”
        我滿頭黑線,從來沒見過這麼心大的鬼。
        而且,居然還被她蒙對了,我特麼現在就是個看不見鬼的陰倌!
        波波頭兀自哈哈大笑:“說自己是陰倌就算了,還法醫,你這也吹的太沒邊了,牛都被你吹上天了。又當陰倌又做法醫,你不怕驗屍的時候,人家本主的鬼在旁邊盯著你啊?”
        她裝模作樣的清了清嗓子,鬼腔鬼調的說:
        “咳咳!喂,那小子,你下刀輕著點,不要割花了我英俊的臉……哎哎,不是說化驗肝嗎?你割我的腰子幹什麼?”
        我這個氣啊,恨不得現在就打開車門,一腳把她踹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紅手絹也在車上的關係,波波頭突出的眼睛居然縮了回去,隻是眼底還是充著血,臉上還帶著汙漬。
        她止住笑,掠了掠濕漉漉的頭發,側著頭,看著我說:“我可沒騙你,我真是鬼。你能看見我,是因為我和別的鬼不一樣。”
        我心一動,“有什麼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