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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高戰被我推的快要碰到桌子,郭森連忙扯過一把椅子,放到高戰身後。
        我加了把力道,將高戰推的跌進椅子裏。
        高戰則像是完全失去了意識和行動能力,脖子一仰,斜靠在椅子背上,再也不動了。
        我遲疑了一下,想要扯掉仍覆蓋在他臉上的紅手絹,佛珠中的靜海突然說道:“等一等!”
        我連忙縮回手,看看郭森,往邊上走了兩步,低聲問:“怎麼了?”
        “你應該也看出來,這貼餅子有問題了吧?我怎麼覺得,他好像不單是中了圓光術,而是身體裏還有什麼東西似的?”
        我暗暗點頭,事實是,我也多少想到這當中另有蹊蹺。
        在催眠高戰前,我已經根據當時我和史胖子進到病房時看到的情形,組織起了一些畫麵。
        當我畫出草圖的時候,這些畫麵變得更加清晰立體。
        在我和史胖子趕到前,病房裏有高戰、伍娟、伍衛民三個人,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而根據靜海的推測,應該是伍娟和高戰受到迷惑,各自做出了反常的行為。
        撇去高戰不說,伍娟是受迷惑至深,在被控製的情況下,以自己的身體損耗為代價,施展了某種邪法。
        雖然還不知道那到底是怎樣的邪術,但我下意識的認為,伍娟受到的傷害如此嚴重,理應是這場奇詭恐怖的事件中,起到主導作用的。
        我催眠高戰是想還原真相,可高戰在被催眠後的行為,實在太匪夷所思。
        竟像是徹底顛覆了我先前的揣測,似乎他不是受害者,沒有受控製,而像是整個陰謀的主導者一樣。
        以我對高戰的了解,他絕不可能是主導陰謀的人。
        可為什麼他在被催眠後,行為會如此恐怖?
        最關鍵的是,當我看到他這種反常的時候,突然想起了韋無影魂歸地府前,對我說的一段話。
        “你並未問過我,關於我韋家和你們徐家有什麼恩怨,或許是因為時移境遷,你認為那些離你很遠,和現在的你無關。
        韋家的紅手絹,乃是拜你徐家所賜,我現在把它還給你,既是報恩,也是報仇。既然恩仇不計不算,那你我兩家的事,就算是了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