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寬度差不多,但是眼角開的太大。”
        “他的嘴唇應該沒有那麼厚,下嘴唇,對,是下嘴唇,他嘴唇不光薄,而且下嘴唇的橫向寬度,不超過上嘴唇的五分之四。”
        ……
        接下來的這段時間,我的眼睛一直沒睜開。
        我無法形容那是怎樣一種狀態,隻能說,我完全是在基於對還原技術的了解,以及潛意識中的腦補,在慢慢的述說著,並不具體存在於我腦子裏的一個形象的局部細節。
        以至於後來,我完全忽略了時間的流逝,並且似乎是進入了一種類似自我催眠的狀態。
        直到聽見一個柔和的聲音問:“還有嗎?”
        “沒了。”我搖搖頭,睜開了眼睛。
        女警和郭森,以及辦公室裏的其他人,目光全都集中在我身上。
        女警一邊摘下口罩,一邊疑惑的看著我問:
        “以前進修過美術相關專業?”
        我搖頭:“沒。”
        後來,在和這位‘陀槍師姐’私下裏聊天的時候,我才得知,在‘自我催眠’的這段時間裏,我用了許多美術專業的詞彙,和專業的形容。
        這些東西,就算是相關專業的普通畢業生,也是不能夠完全掌握的。
        關鍵是,我試著讓她舉例的時候,居然發現,對於她所列舉的那些專業詞彙,於我而言,竟也全然陌生,毫無印象!
        在當時,這位具有相當資曆的技術科師姐隻說了一句‘疑似跑題’的話:
        “如果剛才不是被鬼附身,那我隻能說,在美術方麵有著令人不可思議的天賦。”
        她的這句聽似夢囈般的感慨,讓我不由的想起了一個人——畫師。
        我沒有忘記,曾對我陰魂不散的畫師,是在一尺巷那次離開的。
        也在這時回想起來,他離開前,曾對我說過一番怪話:
        “我留了一樣東西給,以後有機會,我會找拿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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