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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這人,看模樣,就是朱安斌。
        林彤是他‘小媽’,桑嵐也曾和他‘深入’打過交道,自然是不會認錯的。
        隻是朱安斌不但早已死了,而且隻剩一道殘魂,此刻看上去,卻和真人一樣。而且看胸口起伏,竟還似活人!
        乍一看到朱安斌,我也有些意外,但轉念一想,就想到了這當中的蹊蹺。
        我冷眼看了他一眼,邊收起陰陽刀邊冷冷的說:
        “你在這裏活的不是挺好嗎?還回來找我幹什麼?”
        朱安斌隻是害怕的連連搖頭,幹張嘴,也不說話。
        林彤對朱安斌的印象很是不好,但介於他是自己丈夫的骨肉,還是忍不住問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同時不忘說,她隻能感覺到朱安斌的存在,卻也感應不到朱安斌深層的意識。隻知他現在唯一的情緒,就是——恐懼。
        我對林彤說:“以前段乘風不是說過,朱安斌還有一線生機嘛。他現在三魂七魄消散,隻剩一道殘魂,也算了應了‘死要錢’的話了。”
        我回頭問朱安斌:“起先在那個窩棚外頭偷看的,就是你吧?”
        朱安斌惶恐的點點頭。
        我也點了點頭,“是留在這裏‘做人’,還是跟我們一起走,離開後繼續做我的影子,你自己選吧。”
        說完就招呼其他人往外走。
        事實是,當我們第二次回到來時那座窩棚歇腳的時候,我就覺得不怎麼對勁。
        當時我也沒細想,直到來到這祠堂殿中,點燃燈台後,才猛地發現,一直和我行為相反的影子,居然變得正常了。
        我對朱安斌這個人可以說是惡感十足,遇上那些個邪乎事,也就懶得管他。
        可發生了這麼些事後,真相逐漸展露,再看到朱安斌出現,心裏就通透了。
        我對林彤大致說明了朱安斌先前的遭遇,接著對她說:
        “你之前算人頭的時候,說我們同來了六個,是指除了咱四個,還加上他和魘婆。你說少了一個,少的那個就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