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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頂翻床和櫃子躥起來的,正是茶茶。眼見兩個家夥把屋子折騰的一片狼藉,我不光沒生氣,反倒有一種相當奇異古怪的感覺。
        我想起了林彤在電話裏的話,她,她在公交車上睡著的時候,模模糊糊的感覺到一些事。那種情形很奇怪,就好像是在夢遊,又像是在七河口一樣,時間上變得錯位。
        我替她總結了一下,她的意思,大體就是在夜裏,到過我的家裏,而且看到了一些奇怪的事,和古怪的人。
        事實上,那個時候,林彤本人在車上睡覺,意識被我帶到了陰陽驛站裏,由始至終也沒有醒過來。
        林彤這段時間雖然跟我走的近些,但總是不湊巧,她從來都沒到我家來過。
        沒來過,自然也就不知道我家裏是什麼樣。
        她之所以會有那種特殊的體驗,就隻有一個解釋。
        那就是,當她人和意識都在睡眠中的時候,另一個林彤,也就是魘婆並沒有完全休眠。最起碼,是魘婆的一部分意識,在那個時間段遊離到了我的家裏,看到簾時家中的情形。等事後林彤乘車時再度睡著,兩饒意識進行了一次對接,所以林彤就有了那段形容不清的記憶。
        要這麼起來,家裏頭還真有我不知道的秘密?
        茶茶站起身後,對著角落的陰月,嘎嘎笑得歡暢。但很快,陰月就轉動黑葡萄似的眼珠,向她使了個眼色。
        茶茶明顯一哆嗦,緩緩轉過身,看著我,癟了癟嘴,完全是調皮的孩兒,被大人逮了現行的模樣。
        我又好氣又好笑,對著兩個家夥,我也實在不想多動腦子,斜睨著茶茶問:“好玩兒嗎?”
        茶茶剛才的確有點被嚇到了,不過這鬼機靈的很,和我早混熟了,聽我問,咧嘴一笑:“沒撒(啥)好玩的。”著把兩隻手都藏到了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