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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黃鸝自我介紹,癩痢頭盯著她看了一陣,嘴巴動了動,像是想什麼,但最終還是緊抿住嘴唇,沒有出口。
        我看這個黃鸝,也有點不大對勁。這女孩兒年紀最多也就二十多歲,除了一雙圓圓的眼睛頗有些靈氣,其餘怎麼看,都和‘漂亮’不沾邊。
        可偏偏就是這麼個‘醜女孩’,乍一看,還就給人一種媚惑眾生的感覺。
        除了親自迎接我們,白晶就和正統的大律師一樣,也不和前台的黃鸝多,蹙著眉頭就往後走。
        我和癩痢頭跟在她身後,經過後院的時候,我忍不住想,這後街31號,現如今是不是還在初一十五,履行著超度孤魂野鬼的職責?
        不光是前頭的門廳改了,後邊也有了相當程度的改變。
        是老街巷,除霖理位置,這‘白晶律師事務所’,可以全都是按照正經寫字樓裏的辦公場所來布設的。
        剛跟著白晶進了標識牌為‘主任律師’的辦公室(也就是之前老何竇大寶先後住過的臥房),我就不由一呆。
        白晶沒回辦公桌後頭,也沒給我們端茶倒水的意思,就隻走到角落,轉過身,仍舊蹙著眉看著我:
        “我找你來,是想請你幫我個忙。”
        我這趟和癩痢頭過來,大半是想透口氣,散散心,聞言微微一皺眉:“你。”
        當初我和孫屠子被拘留,是這‘白骨精’把我們撈出來的,甭管她出於什麼目的,我總還是欠她個情的。
        白晶眉頭蹙得更緊,但話一貫的幹脆,“我找你,是想讓你幫忙驗屍。”
        話間,她把臉轉向角落裏覆蓋的一塊紅藍白條紋的塑料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