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叫會話呢。這老古頭除去專業本職，因為情傷，大半輩子都沉浸於玄學，見聞之廣博，未必就比誰遜色。但比起癩痢頭這個正宗嫡傳的相師，要更懂得人情世故。
從我和白晶再進屋，但凡有點眼力勁，都能看出些端倪。
‘白骨精’都嚇成那樣了，他楊癩子還自顧自的白話……要我，他早先挨懟還是太少。
老古就不一樣了，我雖然不懂相術，可也大致聽出些端倪。偏月隱於烏雲，鳳凰於中秋拜月後，氣力窮盡，落枝棲息，卻偏遭大雨……雖然出身瑰偉，可那能是什麼好命嗎？
老古也看出這當中有蹊蹺，但也望見白晶情緒不穩，所以硬是把話周全了，同時還唱了兩句‘喜歌’，這在我看來，就是語言的‘藝術’。
“哎，我……”
癩痢頭剛又湊過來，就被老古這暴脾氣一腳給踹到了一邊。
老古和我對了個眼色，沒再就這個話題多，而是反手一指那假山石，“年頭太長了，要驗屍……不送去化驗室，那絕對不可能。但通過采集表麵痕跡，可以肯定兩點。
一，按照底部側麵水泥斷麵來看，這山石從‘整體’分割下來的時間，不會超過一個月。
二，我剛才大致判斷了一下，這假山石的具體構成，除了你的525r礦渣水泥，在從頂至下約三分之一的位置，河沙的摻雜密度較高。”
我眼珠轉了轉：“您的意思是……這假山石不是一體成型？”
老古搖搖頭，“上下絕對是一體，就這一點……”
他走到石頭邊上，朝一個部位點指了兩下，“就這兒！時間不夠久，我現在能發現的，就隻這個地方，沙含量比其它部位高了四倍。”
我下意識點點頭，摸出軍刀，白晶忽然一把拽住我，兩人四目相對，她眼中竟隱有哀求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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