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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條短信貌似是在我打開房門,看到畫的時候發來的。當時恰好看到福進到畫裏,震驚之下,就把這茬給忘了。
        白晶見我半晌沒言語,抹了把眼淚問我:“事到如今,你就沒什麼想對我的?”
        我哪裏姑上跟她多,忙不迭打開背包,從夾層裏翻出一道皺巴巴的紙符,往她手裏一塞,隨即在手機上打了幾個字:符不離身。
        白晶看看手機,再看看符籙,表情很是疑惑。
        我來不及跟她解釋,咬破左手的指尖,快速的在右手背上也畫了一道符文。
        白晶問我:“這符管什麼用?你的符,怎麼和我這道不一樣?好像是反的?”
        我衝她擺手,示意她先別問,就隻千萬把符紙貼身收好。
        我把已經發挺聊福抱在懷中,強撐著爬起來,又拉起白晶,示意她跟我走。
        白晶也看出我不能話,便不再詢問,隻管和我相互攙扶著,向我來時的路走去。
        兩人走的無疑都極為艱難,可我心裏的絕望卻已一掃而空。
        且不管發短信給我的人是什麼居心,以我和白晶的身體狀況,能走出這樣一段距離,起碼就印證了一件事——此人在短信中提到的符籙管用。
        要起來,我給白晶的符籙算是意外所得。記得上次我如約前往鬼樓,見到杜漢鍾前,先見到了他老婆郝向柔。
        在將邪鬼章萍交給侍鏡的時候,我就已經想到,杜漢鍾身為鬼山老大,是真正的邪門中人。即便邪鬼再邪,郝向柔這杜太太,又怎麼會輕易被鬼上身呢?
        事後證實,郝向柔被章萍附身,全然是杜漢鍾事先算計好的,為的是要把章萍作為禮物送給我,以示他的‘誠意’。郝向柔能夠被邪鬼附身,靠得是一張符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