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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先生,你沒事吧?”女人向我問道。
        我完全是不受控製的搖搖頭,但近距離的看著她,我很快就確認,麵前的女人,就是孟燕。
        人有相似,但就算是雙胞胎,雀斑和痣也不可能長在同樣的位置。
        孟燕口中沒有酒氣,而且還變年輕了。她叫我老先生?
        孟燕又盯著我看了一會兒,才像是稍稍鬆了口氣,“老人家,你認識齊?”
        “是……不,不認識。”
        我忽然抓住孟燕的手,“姑娘,我在門崗和你們經理通過電話了,我……我能不能見見他?”
        孟燕雖然疑惑,卻也是果斷,點點頭:“你跟我來吧。”
        她仍是扶著我,我卻已經漸漸開始弄清了眼下的處境。
        我好像是真變老了,卻並非是因為‘望鄉石鏡’,而是和那次在東北綠皮火車上的經曆一樣,在電梯故障以後,‘變成’了另一個人。
        我現在還不知道這饒身份,隻知道他年紀很大,而且是深度近視。還知道,他急於想見齊經理。
        如果,這些還都隻是我個饒推斷,那麼,唯一可以確定的一點就是,現在的‘我’,情緒極度的不穩定。以至於給人一種似乎隨時都會崩潰,甚至是死亡的感覺。但我能體會到,此刻的‘我’,內心有著另外一種難以描述的力量。也就是這種特殊的力量,在支撐著‘我’的行動。
        孟燕把我帶到一間辦公室外,直到這時,我才發現,這辦公樓裏的一切不光變得十分陳舊,而且格局還十分的緊促。完全不像是置身在現代化的辦公大樓裏,而像是在上世紀八九十年代建造的舊廠房。
        辦公室的門並沒有關嚴,但孟燕還是抬手敲了兩下,“齊,你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