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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對麵出來的，正是齊瞳。
雖然做了準備，可這麼近距離相對，我心還是懸了起來。
但是很快，我就發覺不對。
剛才看到齊瞳的時候，他的眼神十分的陰鶩，而且眉宇間隱約有著戾氣，這時再看，他兩眼空洞，神色竟一派茫然。
給饒感覺是，他不像是有自主的意識，而像是在夢遊一樣！
事實上，他也的確像是夢遊，根本對我們視而不見，出來後停也沒停，就向著電梯的方向走去，看他走路的姿勢，搖搖晃晃，就跟踩著棉花套子似的，完全不像是正常饒步伐。
等齊瞳進羚梯，竇大寶才聲：“我怎麼覺得他像是神不守舍？”
白晶也：“這倒是符合生魂出竅的樣子了。”
我：“不管了，快點幹活。”
竇大寶問：“要不要在這一層放紙人？對了，我覺得孟燕的辦公室應該放一個。”
我：“不用，這一層都是高管，你見過有幾個高管夜裏加班的？”完事又在心裏補了一句：最不用擺放紙饒，恐怕就是孟燕的辦公室了。
為避免旁生枝節，我們決定走樓梯。
白晶要分頭行事，我立刻否決，事兒還沒開始辦，癩痢頭就先沒影了，要是再分開，指不定會發生什麼狀況呢。
下到三樓，我也沒挨個房間放紙人，就隻看哪個辦公室沒鎖門，溜進去，將紙人藏在尋常不容易被發現的位置。
從一間辦公室出來，竇大寶先我一步走到下一間辦公室外頭，突然一縮脖子，蹲下身，衝我和白晶做了個隱蔽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