癩痢頭這時也道:“兄弟,有件事我了,你可別怨我。當時你一個人爬到假山上,我覺得不放心,就用了相語術。那時候你眼前出現了一些畫麵,好像是……是古時候的一些場麵。那些畫麵應該不會平白無故出現在你眼前,你好好想想,那是不是和這件事,又或者獅虎山的事有牽連?要不然,黃家怎麼會千方百計讓你出麵去處理這件事呢?”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吐過,還是被一撮毛折騰那一陣的緣故,我現在就覺得渾身像散了架一樣,壓根不想開口話。
        關鍵是,這幾人你一言我一語,聽上去都像是有些道理,可翻來覆去,盡是些車軲轆話,怎麼都觸碰不到我想要的重點。
        見老古也看向我,我勉強直了直身子,:“我被那一撮白毛的黃皮……黃大仙兒折騰的骨頭都快散了,要不,咱今兒就到這兒吧?”
        癩痢頭:“我看你紅光滿麵,不像是疲累的樣子啊?”
        靜海突地嘿嘿一笑,“他哪是累了,是暫時虛不受補而已。”
        “虛不受補?”老古一揚眉毛,“他補什麼了?食補還是藥補?”
        靜海又是笑笑:“他陰差陽錯受那奪舍惡鬼一拜,卻未讓其有開口的機會,那惡鬼錯過了機緣,攢下的福蔭可全歸了他了。還有,那惡鬼吸住我們,本是想要那珊瑚香爐中的香火,現在想來,那香爐中所納的可不是普通的香火供奉,而是齊瞳作為祭品,用魂魄凝聚的半世福蔭啊。
        我和徐老板雖然作為媒介,但我是鬼,徐老板是陽世惡鬼,那香火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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