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緊腳步趕到跟前,那狗拉的爬犁就歪在一間屋的牆根底下,季雅雲和拉爬犁的大豆包卻不見蹤影。
        湯易繞到一邊看了看,回過頭:“狗子進屋去了,可怎麼沒看見饒腳印呢?”
        我也看出,除了沿著牆根有一串狗爪印,周圍並沒有明顯的人腳印。
        狗叔和三哥跟著湯易去前頭察看,我還在屋簷底下四處巡視。爬犁的印記到這裏截然而止,除了我們幾個新增的腳印,真還就沒有季雅雲的蛛絲馬跡。難不成她憑空消失了?
        “她在這兒!”湯易忽然喊道。
        我猛一激靈,急著跑到前頭,進屋一看,不由的大吃一驚。
        房梁上,居然吊著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
        乍看到白花花的女人身體,我著實嚇了一跳,但很快就看出,那背影發型根本不是季雅雲。
        湯易割斷繩子把人放下來,“她身子還熱乎,她還活著!”
        我正想上前,猛不丁腳底下被什麼東西給絆了一下。低頭一看,見絆到我的,竟然是草秸下伸出的一隻人手。
        我趕緊把那人拖了出來,卻是個臉色蒼白如紙,頭發和胡子糾結成一團的老頭子。
        狗叔一看這老頭,不由驚道:“老蔡!”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三哥也是驚聲道:“這女的……這不是那個城裏來的媳婦兒嗎?”
        我沒去管那女人,就隻仔細檢查被從草秸下拖出來的老蔡。
        見他胸口搭著個皮帽子,臉孔沒半點血色,頭發胡子都濕乎乎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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