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叔老臉一紅,嘴皮子動了動,但到底也沒出什麼。
        湯易:“這趟可真他娘的有點意思,我還真想見識見識憋寶相靈的手段。”
        他衝老滑頭一揚下巴,“你打算什麼時候取這裏的東西?”
        老滑頭走到門口往外看了看,:“等這位爺忙活完,咱們就動手。”
        替狗叔上了白藥,重新包紮好傷口,我也走到門口,四下看了看,問老滑頭:
        “按照地相分,這山窪子得算是孤薄惡俗占全了,要按你們的行話,這得算‘黑羊’吧?”
        “沒錯。你既然懂得這些,那就應該知道,我沒跟你扯謊。黑羊之地鮮有靈地寶,所以我要找的那樣東西,就隻是一件能夠引出寶物的物件,本身並不值錢。”
        著話,老滑頭走回到屋裏,左手一揚,一條牛皮繩就像是活了似的,從他皮襖袖子裏鑽了出來,直躥上了屋頂的暗格。
        等到落下時,前端竟卷著一個老舊的帆布口袋。
        我不禁暗暗咋舌,這老東西,竟然把繩技使得如此出神入化。
        我想起一件事,忍不住問他:“你繩子玩的這麼高明,知不知道神仙索是怎麼個門道?”
        “爺,您這可真就太高看我了,實不相瞞,我這兩下子,是早年間跟一個密宗的喇嘛學的,我不敢這是雕蟲技,但和紅手絹的奇巧幻術卻有壤之別,根本不是一個門路。嘿嘿,我要是真會神仙索的本事,搭班子賣藝也能賺個盆滿缽滿,哪還用得著憋寶啊?”
        老滑頭著,從口袋裏掏出幾個細長的竹筒,給我和湯易一人一根,末了也給了三哥一根,不鹹不淡的對三哥:
        “底下沒有白得的好處,想發財,得幹活。”
        我見竹筒一頭有塞子,沒拔塞子,隻把鼻子湊上去一聞,就:“黑狗血?”
        老滑頭點點頭,“是黑狗血粉,裏頭摻了雄黃。”
        我問:“你要找的那東西是陰物?”
        老滑頭顯得也有些疑惑,“其實我他娘的到現在也不知道那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觀有相,地卻是黑羊之地,那就絕非是地生的寶貝。要我想,那就算不是陰物鬼祟,也多半是山中的物件修成的精怪,不然也不會應相而無地勢。”
        他這麼一,我也覺得有點古怪。
        憋寶一門,講究的是觀相地踩龍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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