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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瞎子忽然轉向我,抬高聲音問:“你沒告訴他,你們經過的義莊就是湯家義莊?”
        我搖搖頭,“沒櫻”
        雖然當時沒對湯易明的目的,是因為我以為湯家義莊和他姓湯,隻是一個巧合,可這會兒被瞎子點破,我多少有點因為不盡不實所衍生的慚愧。
        湯易愣怔片刻,忽然苦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弟,我知道你辦事穩當,所以才沒跟我這事。可你要是早了,我這一路上也不用這麼七上八下了。”
        他隨後對我們,在義莊遭遇黃仙姑後,後半夜睡覺的時候,他一直在重複做一個夢。
        夢裏頭,依然是在義莊。但除了他本人,我們這一幹人全都不見了。而義莊裏,卻多出了十幾口的大棺材。
        他在夢裏口不能言,也不能行動,就隻覺昏暗的房間裏飄忽著數十個虛實難辨的身影,一直在向他質問同一句話。
        “既建義莊,為何又無人看守?我們有家難歸,隻能做孤魂野鬼,你湯家就該活命嗎?”湯易把夢到被質問的話學了出來。
        雖然幾個人圍在一起,我還是覺得後脊梁有些發寒。
        湯易對我,他醒來後就覺得這件事不尋常,但不能確定那是因為特殊環境引發的夢境,還是真有別的什麼,為了怕我分心,就沒把這事跟我。
        我慚愧的同時,看向瞎子,“你好像查到了很多事?”
        瞎子點點頭:“查到了一些,但還是很有限……”
        他突然撓頭問我和湯易:“你們在路上是不是還遇到了別的事?特別是你,湯哥,你都幹過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