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淩四平之人都沒正眼看他,隻轉身和大胡子對視:
        “大哥,你我兄弟出海前結義,當時便,此行乃是二哥主事,無論成敗,各自無怨無悔。如今想來,這個決定是對的,但另有些決定卻是草率了。這麼地吧,一個頭磕在地上,那就是親兄弟。手足相殘有違道……大不了,看不上眼的,咱以後少來往就是了。”
        “老五,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姓杜的手中酒盞停在了麵前,冷眼看著他的背影。
        老五驀地轉身,和他正麵相向,卻是哈哈一笑:“明人不暗話,看不上你而已。”
        姓杜的本來還壓製火氣,這時聽他的這麼直白,也是拍案而起。
        他剛一起身,大胡子就上前一大步,和老五並排對他怒目相向。
        “怎麼?咱這是不打算再做兄弟了?”我憎惡那人也起身站到了姓杜的身旁,低著頭,抬起一隻腳,用鞋底踩住那橫死女孩兒露在外邊的白皙手腕,來回的輕輕揉撚。
        我從第一眼看到這人,就覺得不出的惡心他。見他這麼褻瀆屍體,更加怒不可遏。抬手按住桌麵,緩慢起身,眼睛直視他的同時,右手忽地反手抽出大胡子腰間佩劍,反轉劍身,架在了此人肩頭頸間。
        此人不為所動,反倒嘿嘿一笑:“二哥,咱們……”他後續的話卻是沒有出來。
        “來人!”我抬高調門喊了一聲。
        很快,船艙內先後快步走出兩個,和被殺女孩兒一樣穿著的年輕男子。看年紀,兩人都不會超過十四五歲,雙雙低著頭,站在近前瑟瑟發抖。
        我把古劍抬舉到其中一人麵前,那人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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