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你是胡扯,但是我問你,想要幹什麼?!”鄭總恢複了自己“女強人”的麵目,用商業談判桌上的姿態,嚴肅而平靜地說道。
鄒西豪捏住了對方的軟肋,心裏不禁一陣狂喜,慢慢地走到女人麵前,伸手捏住女人的下巴,將她秀麗的腦袋抬起來,他猛然覺得,女人的這個神情,竟然與吉燕子的一個側麵有幾分神似。
他也算經曆過不少女人,這一刻的心中突然覺得,漂亮的女人都是一樣的,或者應該有許多共同之處。
女人甩開鄒西豪的手,厭煩地說道:“放開你的髒手!”
“我去洗個澡,不就不髒了嗎?!”鄒西豪不愧是情場高手,無論女人怎麼生氣,怎麼鄙夷,怎麼拒絕,他都無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軟磨硬泡,目的是將女人搞到手。
鄒西豪臉色突然變得嚴厲,惡聲罵道:“你他媽的,不就是個嫁入豪門的賤貨嗎?!還真當自己是誰了?!要不是你老公家的財富和地位,你也跟任何一個普通的女人一樣,現在正為柴米油鹽醬醋茶操心呢!”
見女人沒有什麼反應,鄒西豪接著罵道:“你當初拋棄了劉負圖,就像拋棄一雙穿過的襪子!現在卻又與他藕斷絲連,想得倒是美!”
鄭瑩瑩的心中立馬出現了劉負圖的形象,如果再給她選擇一次的機會,她寧願做個普通的女人,嫁給劉負圖,跟著他為了柴米油鹽醬醋茶而拚搏。那樣的話,她至少是一個完整的女人,過著正常女人該過的生活。
“說到你的痛處了?!不識抬舉的賤貨!”鄒西豪大咧咧地坐在了沙發上,翹著二郎腿,說道,“你用身體換來了財富和地位,難道還以為自己是塊幹幹淨淨的布料?!你他媽的早就髒得成了一塊抹布!”
隻要對方不提劉負圖,女人便很快恢複了冷靜。她以鄭總該有的姿態,穩穩當當地坐在了男人對麵不遠處的沙發上,凝神靜聽著對方似乎發自肺腑的辱罵。
她想要聽一聽對方的罵聲,身居鄭總的高位上,平時想要聽到一聲罵,還真不是件簡單的事情。
鄒西豪見對方坐下來,神情泰然,心裏難免有幾分不自在,卻又壯著膽子說道:“怎麼,心虛了?!”
“你接著說!”鄭總伸出晶瑩剔透的手臂,作了一個“請”的手勢。
鄒西豪見到女人這樣,心裏先是有幾分發虛,但是既然已經和對方翻了臉,哪裏還有回轉的餘地,於是隻好硬著頭皮說道:“你要是知趣的話,今天晚上,老老實實地服侍老子,老子一高興,說不定能饒你一次!”
他的臉上故意裝出來的得意神色,當即被鄭總識破。她是什麼人呀?!在商海裏沉浮這些年,什麼樣的人、什麼樣的事沒有遇到過?!
鄒西豪對於她,隻是一個小角色!如果她心緒正常的話。。
“老娘要是不從呢?!”鄭總同樣翹起了二郎腿,威嚴地問道。
“你——”鄒西豪怒指著對方,臉上露出陰險的笑容,說道,“你不識抬舉,就不要怪我不客氣!這個消息一旦傳播出去,你豪門兒媳的位子一定保不住,掃地出門、淨身出戶,還是繼續現在的生活,都由你自己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