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李友,剛剛,你在公開場合,了句不合時宜的話,要是被那姓馮的子加以利用,怕是會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喬雄突然想起此事,正色提醒道。
“不合時宜的話?'什麼狗屁城主府?老子還真沒放在眼裏。'你指的是這句話吧?”
李閑問道。
他此話一出,剛認清現狀的喬駿頓時一陣咳嗽,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去了。
“臥槽!兄弟,你這是在充氣娃娃流水線上幹997的吧?拿命裝逼啊,我喬駿這輩子從沒服過誰,但我今服你了!”
他向李閑豎起了大拇指,已然佩服得五體投地。
李閑:“……”
“李友,這話可不能亂,藐視城主府,這可是重罪!”
喬雄聲告誡道。
李閑卻是一副滿不在意的樣子。
“對了,李友,眼下倒是有個好機會,可助你化險為夷。”
喬雄想到了什麼,突然道。
“機會?什麼機會?”
李閑雖不在意什麼化險為夷,但還是好奇的問道。
“是這樣的,昨晚城主府遭遇了刺客,老城主負傷,危在旦夕,若李友能有辦法救治老城主,那也算是戴罪立功了。”
喬雄簡單道,既然對方連魏傅的經脈暗傷都能治,未必不能救治老城主。
聽喬雄這麼一,李閑立馬聯想起,昨晚江邊棧道上遇到的那個女人和那黑袍人。
顯然,那女人的爺爺應該就是喬雄口中的老城主,而那黑袍人就是襲擊城主府的刺客了。
“那老城主莫非是被人下蜮了?”
李閑問道,昨晚那黑袍人所使的便是蜮蟲攻擊。
“你怎麼知道的?”
喬雄詫異問道。
雖城主府遇刺之事已在上層圈子裏流傳開,但很少有人知道老城主是被人下蜮。
“猜的。”
李閑隨口回道。
“猜,猜的?”
喬雄咂舌不已,暗暗猜測:“莫非他還懂占卜算卦之術?”
而李閑卻又漫不經心道:“我跟城主府一無親,二無故,那老城主的死活關我屁事。”
他又不是濟公活佛,可沒心腸去濟世救人。
喬雄無語的抹了把汗,敢情自己剛才那些話都白了。
不過他沒有放棄,耐著性子,繼續勸道:“李友,正如喬某之前所言,你那些言論很可能會惹禍上身的,而救治老城主是你洗罪的大好機會。”
“你以為我會怕他城主府?”
李閑眉頭一挑,無所畏懼。
喬雄:“……”
喬駿:“……”
而魏傅卻是不動聲色。
既然對方身後有位煉丹師,那他還真無懼城主府!
愣了半晌,喬雄又是靈機一動,道:“李友,你不是需要元藥嗎?城主府或許會有渠道。”
“真的?”
李閑總算有點動容了。
現在,唯一能讓他心動的,也隻有這入宗丹的元藥材了。
“西夜城武道落後,除了武道世家趙家之外,估計也隻有城主府有這方麵的資源了。”
喬雄道。
聽他提及趙家,李閑倒是眼睛一亮,那趙威已是半宗巔峰之境,若他真有元藥渠道,必然會提前為入宗做準備,也就是,他手上很可能會有入宗丹的元藥材。
“早知道昨就不該管他們要錢,應該要元藥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