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接,始終沒有人接。很是著急的他火速打電話給葉希哲,心急地問:“婉是不是去你們那兒了?”
但是那邊的答案是——沒櫻
於是他接著坐在客廳裏等,從晚上十點等到晚上十二點,從晚上十二點一直不合眼地等到淩晨五點。
他在等的過程中,不斷地回憶並且分析她白時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然後他猛然間想起,她好像跟他提過——她要去醫院做體檢。
想到這裏他果斷地收拾了一下便匆匆趕往她的醫院。
他問了好多人,終於找到了給她做體檢的醫生。隨後那個醫生明明白白地告訴他:“葉女士拿到體檢報告就走了。時間大概是昨下午四點鍾。”
聽到這個,他腦子裏突然蹦出來了個想法——她是不是得了什麼重病,一時難以接受,所以就把自己偷偷藏了起來。
他表明了自己的身份,輕聲問:“我老婆是不是患了什麼重病?”
醫生聽後“哈哈”一笑,輕鬆地答道:“沒有,葉女士一切正常,而且還檢測出懷孕了。恭喜你啊!”
“哦!”他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形容自己的心情。本來這該是一件讓他開心的事,可是他絲毫開心不起來。找不到她,讓他很失落,很落魄,同時感覺自己很無能。
就這樣匆匆過了一,他沒有絲毫進展,她依舊沒有回家。
他瘋了似的找了三。他踏遍了她可能去的每個地方,每個角落。可最終還是一無所獲,迫不得已的他報了警,為她報了失蹤。
葉希哲知道後很是著急並且狠狠地訓斥了他一番。他也越來越自責起來——為什麼當時不陪著她一起去醫院?
工作重要還是她重要?當然是她重要了,她隻有一個,而工作卻有千萬種。但是沒有了她,就相當於沒有了全部。他的拚搏,他的努力,是為了給她一個更好的未來,給自己一個更好的家。
沒有她,未來便是黑暗;沒有她,何以為家?從來要強的他,竟躲在角落裏,默默地哭了,眼淚一滴滴地流下來,怎麼也止不住。突然間他失去了方寸,突然間他不知道該怎麼辦,突然間他有點兒絕望。
他把她弄丟了,而且怎麼也找不到了。
突然畫風一轉,他不知怎麼的竟站在了一個病房的門口。並且他可以穿門而入,身體也變得輕飄起來。
他默默地走近病房,破涕為笑,他看見她好好地躺在病床上,而且呼吸麵色很正常。
但是她的病床前除了他,還有其餘的兩個人。一個是醫生,另一個雖看不清麵部,但可以判斷出是一個年輕的男性。這兩個人視他如無物地談論起來。
年輕的男性很是關切地詢問道:“她怎麼樣了?”
醫生從容地回答:“不用擔心,你老婆的生命體征都很正常。而且肚子裏的胎兒也很安全。就是……重物撞擊到了她大腦的海馬帶,可能會造成失憶。不過你也不用過度驚慌,你多帶她看看熟悉的東西,時間長了她就會記起來了。當然,不失憶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