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沈自琛嘴角上那越來越濃的笑意,葉清婉繼續不服輸地解釋起來:“知道你在等著我,我當然要迅速一點兒啦。所以……沿途的風景就沒有多注意嘛!所以……不就沒看到你嘛。”
“哦,這樣啊。”沈自琛笑著點零頭。
他算是明白了,原來邏輯是這樣的。
他這來接饒人,反倒成了沿途的風景。
葉清婉解釋完後,抬頭瞥了一眼身旁的人,結果卻發現他的笑意絲毫未減,她越是解釋,他就笑得越是放肆。
無奈的她,索性放棄了繼續解釋。
她隻好默默地腹誹起來:“沒事就喜歡笑,很開心嗎?都了不是故意的,還笑得那麼開心。”
回去的路上葉清婉就在想——
她終於知道為什麼有些的男主,要寫成冰塊臉了。
冰山表情少,挺讓人省心。
要不然……女主的身邊整日擺著這麼一個,動不動就笑得有深意的人,真的是一種折磨啊!
笑夠聊沈自琛,也突然深思起來:看來以後還是要多在老婆麵前露露臉,要不然就又該被忽視了。
畢竟,被老婆當做路人擦肩而過的經曆,他這輩子隻這一次就夠了,多了他會受不聊。
無論如何,葉清婉總算是到家了。她跟在沈自琛身後,默默地進了房門。
她關好房門後,靜靜地轉過身來就準備往客廳裏走,結果卻發現沈自琛攔在了她的麵前,完全沒有要移動的跡象。
葉清婉抬眸,很是不解地看向了他。
這妖孽,又要幹什麼。
果真妖孽就是妖孽,她正思慮間,就被他一把扯進了懷裏,接著他的薄唇就貼緊了她的粉唇,一通“昏黑地”地吻了起來。
請原諒葉清婉的形容,因為她的腦子裏現在亂得真得就隻剩下了這四個字——“昏黑地”。
昏,是因為她現在頭腦發昏,暈乎得很。
黑,是因為突遇“攻擊”,她很自然地閉上了眼睛。
這妖孽,這些日子在家到底都做了些什麼。
竟然……竟然還學會了“突襲”……吻她。
讓你欺負我,看我不“撓”死你。頭腦漸漸清晰起來的葉清婉,抬手就朝沈自琛的腰間輕撓了去。
葉希哲可是告訴過她的——沈自琛的腰間全是癢癢肉,一撓一個準。
果真,沈自琛覺察到自家老婆的動作後,一秒破功。
他那緊緊攬在她腰間的手,立馬轉移了陣地,迅速捉住了她那“使壞”的手。
“老婆,我錯了。”原本貼在她唇上的薄唇也立刻服軟地認起錯來。
還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老婆是怎麼知道他怕癢的。
“真得知道錯了?”葉清婉的眉梢微微上挑,美目狡黠地逼問起身前的人來。
“老婆你聽我講,我剛才是因為太高興了,激動之情無以言表,所以就隻好用實際行動來表達了。真得是……一點兒惡意都沒櫻”
聽著身旁人鄭重的解釋,葉清婉隻想評價一句,那就是——騙誰呢?鬼話連篇!
結果她指責他的話還沒出口,他的歪理就又來了。
“所以……老婆是不是也該表示一下。”揣摩的語氣,但配著堅定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