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夜總感覺有些不對勁,此次刺殺事件非同一般,她覺得有可能背後主謀另有其人。
回想起那些黑衣讓情況,太不對勁了。於是轉身向秦墨得房間走去。
青兒和欣兒兩個人皆是不敢出聲,他們總覺得自家郡主越來越…不好惹了。
……
“秦墨,你在嗎?”
此時,秦墨正在讓薛謙給他換傷藥,聽到清夜的聲音便立刻將衣服拉好,示意薛謙不要出聲,薛謙也是一個會察言觀色之人,便急忙從窗戶邊跳了出去。
秦墨正想過去開門,不曾想清夜直接將門打開了,她急匆匆的走到秦墨的麵前問道“秦墨,先前你和黑衣人交手的時候,有沒有感覺人有些古怪?”
秦墨想了想道:“有點,他們刺殺的手法和我們死士營裏交出來的一模一樣。”
清夜繼續問道“那你們死士營的訓練手法是怎麼樣的,是可以外傳的嗎?”
秦墨道:“我不知道其他死士營是什麼樣的,但是皇家死士營自然是以精銳聞名,斷不可能出現泄露的情況。”
清夜聽後便已是心中了然,看來真的如她想的一樣,這圍獵場上上的刺殺絕非普通的刺殺,有可能是四皇子的手筆。
當時四皇子的樣子倒像是一個受害人,這樣就可以將自己的嫌疑給摘除了。不止如此還能讓西戎國攤上了這件事。
果真是一個城府極深的人。
不過蕭楚河也不一定是一個傻得,這件事連她都能像明白,這蕭楚河怎麼不懂那。
這麼一想清夜便想看開了,也不去給蕭楚河主動賣好,反正去了也是賣弄而已,也有可能不討好。
想通了之後,清夜突然想起秦墨還有傷口在身,便抬頭問道“你的傷怎麼樣了?有沒有好一點啊?”
此時清夜才發現秦墨得衣服像是匆忙穿好的,她頗為不好意思的扭過頭,正好看見了桌子上的金瘡藥。
良久傳來了秦墨得聲音,他道:“無礙。”
這話,清夜自然是不信的,畢竟秦墨在她麵前隱瞞傷勢這個樣子不是一次兩次了,於是,便打算讓秦墨脫下衣服。她親自給上藥。
“秦墨,你脫下衣服,我看看你的傷勢怎麼樣了?”
秦墨頓時一驚,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他立刻跪下去道“屬下怎麼可以在郡主麵前如此…如此失禮。”
清夜笑道“怎麼就失禮了,我看看你的傷勢而已。”
秦墨道:“這於理不合,郡主還是不要這麼為難屬下了。”
清夜一看秦墨這樣油鹽不進的樣子,便直接上手了,一邊扒衣服還一邊道:“你我之間還講究這個做什麼,如果我不為你上藥的話,誰幫你?”
薛謙還在屋頂上,沒走。自然是聽到了清夜這和平時不一樣的話,頓時一陣唏噓“看來郡主並不像表麵那樣溫婉,端莊。”
於是他秉承這主饒生活不可以偷窺的原則便起身飛走了。
一開始秦墨就知道薛謙沒走,這會子察覺人已經走了才鬆了一口氣,放棄抵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