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清夜正在樹下乘涼,手裏還拿著一個畫本子,全然一個副紈絝公子的樣子。
而秦墨則是一臉寵溺的給清夜剝葡萄,好不自在。
卻見陸慶急匆匆趕來:“主子,薛謙送來消息了。”
完便把手裏的信條交給清夜,清夜拿起信條看了一眼,麵色變得凝重起來,就連手中的畫本子何時掉的都不知道。
陸慶瞧著似乎是不好的消息,問道:“主子,可是有什麼問題?”
清夜一言不發,然後將字條交給陸慶。
陸慶趕緊拿過去,一目十行的看了起來,結果震驚的道“這是真是假?也沒有瞧見貼告示啊。”
清夜深沉的道:“這白如嬿可真是野心勃勃,竟然可以一手掌控朝局。”
陸慶道:“而且,薛謙的密報還到珈藍國的正統繼承人皇長女和太子不知去向,老夫覺著定與這白如嬿有關係。”
清夜的麵色更加凝重起來,她的目標是白如嬿這個加藍國國師不假。
可現在的她的身份已經不是往日可以比擬的。
她沒有想到這白如嬿會造反,如今加藍國的朝政全都是她一人把控這著,這對她查當年的事情會更加困難了。
清夜道:“先不要管伽藍國內部的事情,你在加派人手,讓薛謙繼續探,不定還有不為人知的消息。”
陸慶道:“好的,主子。”
完人便急匆匆的去回信了,這時清夜看向秦墨道:“這事你怎麼看待的?”
秦墨道:“靜觀其變。”
清夜點零頭,他她很認同秦墨話。
......
一連幾藍思韻都在然清坊和藥鋪兩個地方來回。
清園就像是一個臨時的落腳點一樣。
唯有清夜仿佛就是一個完全的紈絝子弟一般,全然不擔心自家的生意,全權交給藍思韻去處理。
而藍思韻在麵對幾家商鋪上的老手已經磨煉的越發沉穩了。
不僅如此,藍思韻還幾次三番的搶了他阮家的生意,惹的阮敬之是敢怒不敢言,但也差不多快爆發了。
藍思韻來到周家藥鋪找到周建明的道:“周叔,我這裏有幾家地,您幫我瞧瞧,適不適合種植草藥?”
周建明自然是願意看的,結果一看名單,一陣心驚:“這麼多地,你是打算大批量的種植草藥?”
藍思韻點頭,隨後道:“咱們合作這麼久了,我也不滿您,我打算將你周家得藥鋪做成皇商,將藍家拉下來。”
周建明更加的震驚“你可是他的親生女兒,有什麼大的仇竟然讓你這麼做?”
藍思韻一陣苦笑呢喃出聲:“我也想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對待我,為什麼這樣對待我母親。”
大概是聲音太周建明沒有聽清楚又問了一句:“姑娘方才什麼?”
藍思韻又補了一句的:“周叔不用顧及我的感受,我與藍家之事不是一句兩句方能解釋清楚的。
您放心,我自然也不會心軟,如今我已不再是藍家的人。我又何必去擔心他們的死活,現在我隻想將籃家收購回來。”
周建明現在是和藍思韻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自然是要幫助藍思韻的。
當然這件事對他來也是百利而無一害,他自然是願意的。
兩人約好在次日辰時在城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