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清晨清夜起的有些晚。突然想起昨晚自己的行為。
心裏一陣苦悶,真為那種荒唐行為感到羞恥,但是她絕對不會後悔,反正秦墨以後是她的郡馬。
她認定了他,就絕對不會放手的。
即使他們之間隔著是一道深不見底的深淵,她也要堅持下去。
這時清夜將自己打理好之後便換上一身男裝前去找秦墨,今他們還有正事要做那。
猜到秦墨可能在院子裏練劍,清夜便在邊上觀望了一會,這時卻瞧見秦墨的身體忽然僵硬的起來,清夜喚道:“秦墨,你這是怎麼了?”
秦墨自然是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態根本無法好好的練劍,便直接不練了,回道:“回主子的話,屬下沒有什麼。”
這時清夜才想起來昨晚他們都已經那樣子了,這個呆子還一口一個屬下的,頓時脾氣便上來了。
什麼主子屬下的,你沒完了是吧,看我今不糾正你的錯誤的。
於是她氣衝衝的往秦墨那邊走去:“秦墨,都了你以後喚我阿夜,不準在喚我主子,也不準喚我郡主,也不準在屬下的了,聽到沒櫻”
秦墨連忙道:“屬..”在看到清夜那氣鼓鼓的臉頰趕緊改口道:“阿夜。”
再次聽到這個稱呼清夜高興壞了,直接撲進秦墨的懷裏,秦墨的身子瞬間便僵硬了起來。
秦墨的身上有一股子皂角的清香,還有早晨剛剛運動過後的汗味,卻不難聞,反而好聞極了。
他身上還有一種安心的味道,奇跡一般的撫平了自己心中的煩悶。
“秦墨,你知道麼,我特別喜歡在你的懷裏,你的懷抱好安心,有一股子安心的味道。”
秦墨一陣苦笑,他的懷抱能安心到那裏去?
他是一個來自地獄的人,殺人無數,曾經無數次變成一個不折不扣的殺人工具。
若不是郡主將他從死士營裏拉出來,他想他還在地獄裏掙紮吧。
郡主便是他此生唯一的光。
他忍不住緊緊的抱住清夜,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氣都不曾知道。
清夜自然也是感受到了疼痛,她知道秦墨的心裏一定在掙紮著什麼,便一聲不吭的極力忍受著秦墨的力氣。
良久,秦墨才反應過來,趕緊放開了清夜,道:“對不起,郡主,都是屬下的錯,弄疼你了吧。”
清夜強忍著疼痛,笑嘻嘻的道:“沒事,不疼的,而且秦墨你要喚我阿夜哦~也不準再屬下了。”
秦墨的眼神此時變的堅定起來,他鄭重的道:“好。”
清夜一陣開心,然後拉起秦墨的手便向正廳跑去:“已經做好膳食了,隨我一起享用啊!”
秦墨一陣臉紅,周圍看見這一幕的廝和丫鬟全部都是一陣吃驚,他們沒有想到主子竟然...喜歡的是男人。
這...可不就是斷袖嘛,他們一直以為主子喜歡的是思韻姑娘那。
不知道是誰了一句:“我感覺主子和秦墨護衛在一起還蠻般配的。”
其餘幾個人也細細想起他們之間的相處模式,也紛紛點頭。
是的,雖然主子是男子,但是不知道為何。
他們看著他和秦墨護衛還是蠻般配的,他們覺不會泄露出去主子的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