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不要啊呀啊,這麼大的人了,腦子要想事!在學校裏,你管不自己的嘴,也就是討人嫌,要是上了社會還管不住,搞不好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關你屁事!”
被訓得紅麵漲頸的王韌恨聲罵了一聲,轉身拉開宿舍門就走,還把門給狠狠摔上。
年紀輕輕便頗有城府的趙東明也不在意,他沒陶昊那麼好交朋友,班上這麼多同學、學校裏這麼多老鄉,他也就隻把陶昊當兄弟。忠言逆耳利於行,王韌聽得進去,算是這子的福氣,聽不進去,也跟他沒多大關係,反正他盡到了同學之義。
趙東明倒是很擔心陶昊,他那兄弟人非但不傻而且很精明,就是太講哥們義氣,胡清又長得太漂亮,要是那姑娘哭哭啼啼地求,難不會上人家的當。不過,如果陶昊真要上了當,趙東明也不會力勸,因為他勸了也沒用。那家夥倔得很,以前跟孫國春、李波鬧時,他就再三勸過。
結果怎麼樣?
那子隻要找到點證據,就跑到彭處長那告黑狀,也就是彭處長那人有度量,或者不屑跟那子計較,加上那子也有分寸沒直接告孫國春,否則早被學生處給整死了。
也真被趙東明料中了,陶昊來到校門口後,被胡清哭哭啼啼了一陣,居然就答應了幫忙。不過,趙東明沒猜中的是陶昊不是因為講義氣或是心軟,而是對胡清有了賊心。
漂亮姑娘誰不喜歡?胡清長得這麼漂亮,以前陶昊沒那個賊心是因為她有男朋友,如果她沒了男朋友呢?
跟木建國是戰友的鍾森都可以耍手腕,他陶昊為什麼不能?陶昊在街頭長大,看多了混混們爭風吃醋,也看多了賴漢娶嬌妻。憑什麼那些混混能騙到齊整妹子,正正經經的男人隻能討醜妹子?
所以,陶昊看到如梨花帶雨的胡清便起了賊心,還再三強調道:“清,你可得想清楚了,老木這麼好賭,你救得了他一次,救得了他第二次?我跟你,我見多了這樣的賭鬼,賭癮上來了,六親不認的!”
走投無路的胡清連根稻草都會攢著不放,何況是有門路的陶昊,連忙保證道:“不會的,他肯定是上了別人的當!”
死腦筋!
佯裝猶豫一陣,陶昊又神色凝重地聲道:“清,我實話了吧,我可以幫你這個忙,但你至少要假裝我一年半女朋友。最起碼,在我沒畢業分配工作之前,你不能再和木建軍在一起。
你沒跟當官的打過交道,我是知道他們那種人的,我們看起來很大的事,在他們眼裏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問題是他們願不願幫,把不把你當朋友。如果他把你當成朋友、幫了你的忙,你還要騙他們,後果會是我和你都承擔不起的。別的不,開除我是分分鍾的事,就更不要畢業分配。”
見不是裝一次而是裝一年半,剛有了希望的胡清又泫然欲泣,“我”
見胡清猶豫了,陶昊立即逼迫道:“你不願就算了,也當我沒過。萬一被彭老師知道我騙他,我連業都畢不了,還不得讓我老爹揍死?”
想起被人抓起來的男朋友,求助無門的胡清終於硬起頭皮道:“我答應你,這一年半我不跟建軍在一起。”
“你發誓,就用你媽媽和外婆的名義發個毒誓,這一年半隻能跟我在一起,不能見木建軍的麵,連電話都不能接!我醜話在前頭,我隻是看你可憐,沒道理害死自己來幫你的忙。”
一聽要以亡母和故去的外婆發誓,而且要發毒誓,胡清不禁遲疑了。陶昊見狀轉身就走,結果沒走出幾步,就讓從後麵衝上來的胡清拖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