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彭老師也插了一腳,張國柱會發那麼大的蠢?不要彭老師,就是陶昊自己都認為,即使象他這樣的老板都不會那麼蠢。
“你別跟我打馬虎眼,這事很重要!”
再重要,陶昊也是這麼。不管彭老師會不會用別的方法炒股,他拜了人家當老大,就要跟老大站在一起,哪怕問他的人是彭老師老婆。
“真沒有,我保證!彭老師那人,你還不了解?”
沒有就好,溫婉的安師母笑了笑,好奇道:“陶昊,那你賺了多少?”
隻要不問彭老師的事,陶昊也沒多想,聲報了個數字,結果安師母的臉色當即就黑了。
“師母,怎麼了?”
“沒什麼”。
剛才還笑盈盈的安師母突然變得冷淡,不禁讓陶昊覺得不妙,可他又不知問題出在哪,但這在街頭長大的子有個優點,那就是需要低頭的時候比誰能彎腰。
“師母,到底怎麼了?”
“我問你,偉國到底有沒有在炒股!”
“沒有啊,起碼我不知道”。
‘哼’,安師母冷哼一聲,嘲弄道:“陶昊,你這學生當得挺合格的,還會幫你老師打掩護了?”
按師母都生氣了,陶昊應該實話,但他哪敢?以師母教養和性格,不可能太為難他,無非是罵他幾句,最多是將他趕出去,以後不讓他上門;但正縣團級的彭老師要是生氣了,後果將是什麼,陶昊心裏一點底都沒有。
“師母,地良心,我真沒有!”
“沒有?張國柱昨賣了191萬的股票,不是偉國出的錢,憑他一個窮當兵的,哪來的錢?”
操,原來問題出在這!
那姓閔的有病吧?
佯裝想了片刻,陶昊遲疑道:“師母,是那姓閔的的吧?”
“你呢?”
那姓閔的得了便宜還不賣乖,那就怨不得咱陶也給你添點堵。
“哦,我知道怎麼回事了。師母,那股票是我老爹的,他花了八十萬炒股,柱哥幫他一塊五一股賣給了姓閔的,總共賣了一百九十一萬”。
陶老板?
心急的安嘉文想了一下,立即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反問道:“你爹答應了張國柱什麼?”
六月債報得快咧,剛才還在張國柱那受了氣的陶昊大喜,連忙將老陶他們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安師母,言語中還把張國柱形容成了一心為公的好領導、好幹部。
“師母,這是好事咧。您是不知道,人武部隻要把圍牆拆了建成門麵房,一年至少收十幾萬的店租。如果他們把店麵賣了,別是靶場和營房,連辦公樓都能翻修一遍。”
好個鬼!
張國柱給安嘉文她父親當了五六年的警衛,她還能不知道他的心機?要不是他跟她老公關係太鐵,算了,不了。
不過,聰明但社會閱曆不豐富的安嘉文,倒相信陶昊沒有謊。在她眼裏,這子固然油滑了點、市儈了點,但為人做事都很有底線,這也是她欣賞這子的原因。遠的不,就胡清的事明明是耍了手段,但一聽那個木建軍講義氣,他心裏再喜歡都會立即放棄,而且痛快得貸兩萬塊錢借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