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咬牙切齒地看著她,卻突然沒了詞,因為看著她坦然的眼神,沒有卑怯,沒有初來時的生澀,想想她當初在這裏的時候是受盡了多少的欺負才有今天,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如果你想在我麵前炫耀,那就來這裏消費吧。”冷沫苒忽略她暴怒的表情,她清楚地記得守則裏麵有一條,凡是在這裏工作過的一律不得來這裏消費,聽著倒是有一種一日為奴終身為奴的感覺,但是很多企業都有這種規定。
“哼,我們等著瞧。”女人冷哼了一聲,這筆仇她是記下了,然後扭著她的水蛇腰走去了VIP包廂而她脖子上的絲巾因為轉身過於急切,不小心掉落到了地上,女人迅速地撿起來,但是冷沫苒還是看到了她脖子上的傷口,可怕的兩個洞洞,還有些許的血跡,讓她有點惡心。
“哇,你好厲害。”
不知道哪裏又冒出了一個聲音,冷沫苒回過頭才看到是一個和自己年齡差不多的小姑娘。
“你也是新來的?”
“我叫苗湘,我在這裏都三年啦。”苗湘笑起來很可愛,眼睛地就像是彎彎的月牙兒。
冷沫苒默,三年,那也算是自己的前輩了,可是自己三年前還在舒適的大學生活中,可是麵前的這個女孩卻要在這個灰暗的環境裏打拚。
“我有什麼厲害的,我隻是個新人。”冷沫苒對她很有好感,正所謂愛笑的女生,脾氣都不會壞。
“哪有,劉瑩天天欺負我們的,就仰仗著自己服務的是VIP包廂的,還真當自己高人一等了,也不過是個服務員而已,我們在這裏沒權沒勢的,也就不敢得罪她了。”苗湘瞥了瞥嘴。
冷沫苒看了看盡頭,自打剛才看到了白墨,她就有不好的預感,那個地方自己還是繞著走吧。
而在盡頭的VIP包廂裏,
白墨坐在單座沙發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食指,而其他人各自摟著自己中意的女人或者男人,有的已經開始品嚐他們,而那些服務生聽話的送上自己的脖頸。
劉瑩跪坐在大理石茶幾旁,細心地調著酒,有一下沒一下地瞟向那個坐在高處的男人,按照她多年的經驗,她一眼就看出來白墨是這裏權勢最大的人,可是也隻有他旁邊沒有任何的人作陪。
“墨少,需要人家陪你麼……”
劉瑩解開了脖子上的絲巾,湊到白墨的麵前,卻被他淡漠而又危險的眼神給嚇到,仿佛身在冰窖之中,讓她尷尬的身體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還好有人出來打了圓場,她才默默地退下。
“墨少不要總是那麼冷漠啊,對女人要溫柔。”一個早就在包廂裏的女人放開了正在食用的男人,笑語嫣然地看了看白墨寒到極點的臉,然後轉而看向劉瑩。
她走到劉瑩旁邊,隻是輕輕一下,前一秒還鮮活的生命,後一秒就斷送在了她的手裏。
“但是對於不守規矩的女人,必要的教訓還是要有的。”蕭蕊兒擦了擦手,讓手下的人解決掉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