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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xs “你怎麼可能在這裏待了兩天,我晚上才見過你,今晚是你和孟萌的訂婚晚宴,不是嗎?”
康文書疑惑地看著我:“你是不是弄錯了,訂婚晚宴,兩天前就結束了。”
我:“……”
我足足呆愣了好幾秒,猛然跳了起來:“你在唬弄我?兩天前就結束了,那晚上我看到的是什麼,鬼嗎?”
話一出,我愣了,盯著眼前的康文書看了兩秒,果斷地往後退:“你你、你是人是鬼?”
“我?”康文書笑容帶上苦澀,“我應該,還算是個人吧。”
什麼叫還算是?
“你是不是個人,連自己都不知道嗎?”
“人有時候確實是死了,連自己都不知道。”
這句話讓我心跳莫名地加快,好似被觸動了什麼,我瞪著他,他靜靜看著我,如此過了好一會,我開始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現在事情的發展有點莫名其妙,我自己不能也跟著亂掉。
我來回走動幾步,抓抓褲腿,捏捏衣服,然後再重新在康文書跟前站定:“你是不是有個妹妹?”
“沒有,”他直接否定了我,“我是獨生子女。”
“你確定?”我很懷疑這個答案,再一想,可能對方不是親妹妹,現在幹妹妹什麼的一大堆,於是我又開始形容我見到過的那個女鬼,“她頭發這麼長,眼睛是這樣的,鼻子有點塌……大概這麼高?”
我擠著自己的五官,再比著那女鬼的大概高度:“你好好想想你認不認識,她已經死了。”
“真的很抱歉,”他歉意地看著我,“我真的不認識你說的這位。”
“你沒騙我?”
“我真沒騙你。”
我兩腳發軟,兩手捂著眼睛,沉靜一會再接再厲地問:“那,在我之前是不是有個男的掉下來過?”
“從我在這裏以後,我隻見過你。”
“我什麼時候掉下來的?”
“十分鍾之前。”
時間也對不上啊。
我本來還想,會不會是我遇到了什麼事,其實已經昏迷了兩天,可我居然是十分鍾之前才掉下來的?
這種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心情,讓人格外的暴躁,我再次原地轉起圈來,看到那兩具棺材後,我指著它們問:“那這兩具棺材裝的誰?”
“都是空的。”
“沒裝屍體?沒有放著屍魂釘?我是說像這麼長的鐵釘?”
“並沒有,這兩口棺材是我準備的,也是我放在這裏的。”
我幾乎快崩潰了,張著手問:“你沒事準備兩口棺材做什麼?”
他朝我笑笑,剛剛還問什麼回答什麼,這次卻擺明了他不想說。
閉上眼睛喘一會,我重新回到洞口下麵:“有辦法出去嗎?”
不管發生什麼事,隻要能出去,就能夠弄明白。
可我仰望著洞口,估摸著是兩米多的高度,我試著往上跳,連著幾次,我站著時,洞口離我多高,我跳起來後,洞口依然離我有多高!
怎麼會這樣?
我又在這地下洞裏轉悠一圈,學古人找暗道在壁上敲敲打打,半天後繞回了洞口底下,不死心地又跳了幾下,氣呼呼地叉腰。
除了棺材和康文書,這洞裏就沒其他“東西”了,我想拿個來墊墊腳都不能。
“要不你過來幫我抬一下?等我上去了,我再把你拉上去?”我跟康文書商量著。
他坐著沒動:“沒用的,除非上麵有人把我們拉上去,否則,我們無法從那裏出去。”看到我的行為,康文書不帶情緒地為我解說,“我試過了,洞口好像被施了魔法。”
我麵無表情:“我們在華國,你應該說妖術,詭術,仙術,更貼切點。”
康文書笑了:“你真有意思,現在了還要跟我討論國界嗎?”
我煩躁地抓著自己的頭發,然後一屁股往地上一坐:“啊啊啊啊——”我要瘋了啦。
“別這樣,冷靜一點,問題都能解決的。”他見我快崩潰的樣,好言安慰我,忽想去什麼,他不是很確定地凝著眉說,“你這種情況,很可能是掉入了夢境裏。”
“什麼夢境?”
“我知道這個別墅被施了魔法……啊,我說的是妖術,每一個進這個別墅的人,都會做夢,陷在自己編織的世界裏,分不清真實與虛假,分不清現實與夢境。”
我捂著胸口,覺得心裏慌得厲害:“你這話什麼、什麼意思?”
“你可能從踏進這個別墅裏後,你所認為發生過的事,可能都隻是夢。”
“你是說,我剛經曆過的那些,都是假的?”
他點了點頭。
不,不可能吧:“你在跟我開玩笑。”
他很正經認真地搖頭:“我說真的。”
我第一時間,摸上自己的嘴唇,是不是說,仇詩人吻我的這事,也是假的了?
是了,要不然,他怎麼會突然吻我。
胸口有些堵,說不清是因為自己居然會“夢”到他吻我,還是因為他吻我這件事不是真的。
“你怎麼了?”康文書見我麵色不太對,關心地問。
我搖搖頭,收起那古怪的情緒,問點正事:“現在呢,我們這時候的碰麵,這些對話,是真的假的?”
“誰知道呢。”他聳肩,“可能你已經真的醒了,可能是另一個夢。”
他無所謂的態度讓我很惱火:“你就不想知道嗎?沒想過離開這裏?”
“我倒覺得,待在這裏挺好的,安安靜靜的,再不用去煩心生活裏的情情愛愛。”他嘴邊含著淡淡的快要升華的笑容。
我嗬嗬著:“那你是怎麼來到這裏的?”
他笑笑,似懷念著什麼透過我看著遠方:“你總會有你想要成全的人。”
這個跟待在這裏有什麼關係?我完全不懂他的意思,我隻知道,他不想離開,我想:“那你知道,怎麼離開這裏嗎?”
“你真想離開?”
我用力點頭:“我還是挺想去煩生活裏的那些情情愛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