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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xs “今天晚上,所有人都待在各自的房間裏,天亮前都不要出來,記住,我說的天亮就是字麵上的意思,再沒看到陽光前,誰都不準走出自己的房門,記住沒有?”
“可是,”一名婦女為難地開口,“我們早上五點就要起來……”
在仇詩人看過來的目光中,她無法把後麵的話說出口。
很多人以為,雞鳴後就平安了,殊不知,黑與白交際之時,才是最危險的,他冷冷地道:“你要是不想活了,大可明早五點就出門。”
婦女畏怯地低下頭:“我、我等天亮再出來。”
“如果我要上廁所呢?”當中一個讀初中的孩子,大概正在叛逆期,對神棍仇詩人很不屑,說是問問題,語氣卻很挑釁,“拉在自己房間嗎?”
“隨便你拉哪裏。”仇詩人對一心找死的人向來懶得救助,“出了自個房間,死活不論。”
那孩子還想再說什麼,可一對上仇詩人的眼睛,剛還屌得不行的男孩一下子就怯了,待他回神後,已經錯過了開口的時機了。
吃完晚飯,大概八點的時候,所有人都被仇詩人趕回了房間,除了我。
母親不解,緊緊拉著我的手:“為什麼?”
“她已經被盯上了,躲哪都不管用,隻能待在我身邊。”
雖然知道最後這句話是很簡單的意思,母親神色還是怪異了一秒:“那我能不能和她一起……”
“不能。”看在是丈母娘的份上,仇詩人耐著性子多說兩句,“要是晚上真有情況,您是想讓我保護您,還是保護您女兒?”
這麼一句話,打消了母親的盤算,沒辦法,她隻能自己回了房間,幾個保鏢就宿在離我媽最近的房間。
母親一走,我兩手背在背後,側過身看向仇詩人,隨後又有點不好意思地垂下頭,腳尖在地上畫著。
忽然,他的腳走入了我的視線中,幾乎碰到我的腳尖,我下意識地抬頭,隻來得及看他傾身而下,我被緊緊抱住,灼熱而凶猛的吻隨之落下。
是真的凶猛,那種恨不得將我吞下肚的感覺,讓我心悸、心慌又忍不住為他臣服。
一吻完畢後,他還咬了我一口!
我紅著嘴唇,濕著眼眶,想生氣都裝不出生氣的樣子。
他沒有離開,額頭仍抵著我的額頭,眼睛沉沉地望著我,微微啞著嗓子:“你才是我的新娘!”
這句話,他說得很凶,有一股誰敢搶他就殺誰的狠絕殺氣!
我控製不住地勾唇,被“張行一”的宣言整出來的惡心感,被仇詩人的親吻抹去,隻剩下濃濃的喜悅。
這個,不知溫柔為何物的男人,是最溫柔的。
環住他寬闊的背,我臉埋在他肩上,輕輕歎息,今天睜開眼看他,我就想做這件事,直到這會所有人都被趕回房間了,終於可以好好抱抱他,一直漂浮著的心總算是落了地。
“走吧。”兩人溫存了好一會,仇詩人輕輕放開我,隨即又牽起我的手。
當先來到母親的房門口,仇詩人取出一張符紙貼在門上。
“一張夠嗎?”我下意識地問,偌大的門上就貼了那麼單薄的一張。
仇詩人瞥我一眼,再次取出一張符紙,“啪”地貼上去,像個不被看好的小孩在鬧脾氣。
我被他逗笑了,挽著他的手道:“夠了,肯定夠了。”
他拉著我往下一個住人的房間走去,在他們的房門口都貼了張符紙,這些符紙可不想小覷,外頭人買都買不到,這個對留宿在古宅裏的人沒好氣的男人,在盡自己的力量護全他們。
讓我驚奇的是,他之前也沒問過大家分別住在哪裏,畢竟這宅院不小,偏偏他有天眼一樣,準確地找到他們各自的房間,一個都沒錯過,隻要他們都聽仇詩人的待在自己房間不出來,今晚就能平安度過。
在住人的房門上貼好符紙後,仇詩人開始其他的工作。
布陣,和引誘。
他跟我講解一些,關於什麼東西比較能吸引鬼怪的,又什麼東西是它們避諱的甚至害怕的,之後還跟我簡單講了陣法的布置。
說這些的時候,他就是最嚴厲的教導主任,好幾次我都忍不住挺直了身板聽訓,可憐巴巴的。
“死人,我確定我畫的符應該沒問題,那為什麼段菲出事時,我沒感應呢?而且,我也給了你的符,她怎麼還是出事了?難道她沒戴我給她的護身符?”
“不,她應該是戴了。”仇詩人放下並攏盤算的三指,“你沒感應,是因為你和她同一時間出的事,至於我的符,那是護靈符,她現在還活著,不是嗎?”
我恍然,原來是這樣。
……
一條走廊上懸上了鈴鐺,然而這些鈴鐺跟壞了一樣,你怎麼扯那條連接鈴鐺的紅繩,鈴鐺都不會響。
鈴鐺的紅繩一路牽到一間小廳裏,小廳此時門窗緊閉,裏頭時不時傳出細微的讓人臉紅心跳的呻吟。
我紅著臉坐在仇詩人腿上,摟著他的肩,在和他玩親親。
是真的在玩,演繹出一種熱情火辣的氛圍,那呻吟也是他逼迫我發出的,我羞臊地念出:“啊……嗯……不……”等字眼,因業務不熟練,念得很刻板單一。
他拍拍我屁股:“投入一點。”
“我,”我扭捏地動了動,“我不會!”
他再次拍了下,似在警告我不要亂動,我後知後覺地發現他……燙得我幾乎要跳起來。
這人,生得高大,有些地方也比常人威武雄壯啊臥槽!
他把我壓回去!
“別亂動。”他黯啞的聲音是真的在警告了。
我呐呐地不動了。
我臊得不行……我之前還以為他是清道夫呢,沒見過他有特別強烈的,像小說裏講的那種可以一夜n次的磅礴衝動,差點以為是不是我魅力太差。
感情是之前自控得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