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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xs 順利回到了魔都,麻麻跟粑粑通了個電話,手臂挎著自己的皮包,行李箱也放在自己身後,憂心不舍地跟我麵對麵,看了看我後,還伸手幫我理了理頭發:“自己要懂得照顧自己,也要照顧好自己的家,自己的男人自己寵著,他要敢對不起你,媽第一個饒不了他,管他是誰,記住了嗎?”
我怔怔地看著她,半響才反應過來:“媽,你,你……”
她拍拍我的肩,再捏了捏:“有空常回家,別老讓媽媽催你,你才回來,嗯?”
我眼睛酸澀地點點頭:“我、我會經常給你打電話。”
“那就不用了,也別老有事沒事煩我,媽也是很忙的。”老媽居然傲嬌了下,“你爸派來的車就在外頭,媽、媽就先走了。”
我上前擁住她:“你也要好好照顧自己。”
“這你就放心吧,媽可沒你這麼不懂事。”
她推開我,朝不遠處的仇詩人走去,對仇大師的敬畏,因其成了自己女婿而變得複雜起來,最後,她還是板著臉囑咐:“我把我女兒交給你了。”
“您放心吧,我有事,也不會讓她有事。”仇詩人一點不含糊,認真得那臉看起來又凶了。
母親頓了頓,快速擠出一句:“你也不準有事。”轉身就快步走了,一個保鏢上來推著她的行李緊跟其後。
我定定地站在原地,我媽突然就同意了,還肯放我出來,我有點恍惚。
抬眼,看到仇詩人站在我麵前,我上前一步,摟住他的腰,將額頭撞他胸上。
他單手環住我:“你這趟娘家呆得挺久的,該回去了。”
“嗯。”
……
爸爸和老哥,幾乎翻遍了整個魔都,連帶能找的城市也找了,就是沒有班芷的任何消息,老媽電話裏告訴我,最近這兩人為了我姐的事,都憔悴很多,要不是確定我姐還活著,這父子倆都要抓狂了。
“既然沒找到任何線索,怎麼知道我姐還活著?”
“額……”我媽支吾著道,“可能是你爸在哪得到的一點消息吧。”
其實是媽媽這次,不僅僅是為了參加閨蜜女兒的婚禮才去的q市,她還擔負著詢問外婆的責任,姐姐還活著的事,是外婆算的吧。
對這種母女間明明彼此知道又要相互隱瞞,我又好笑又無奈,隻能假裝信了媽媽的話。
仇詩人的小房子又恢複了我在時的模樣。
早上醒來,我發現自己被仇詩人緊緊地勒在他懷裏,要不是我不需要呼吸,估計得憋死在他“窒息的愛”中。
還有根大棍子,杵得我實在難受。
艱難地掰開他的手臂,他翻了個身,繼續睡。
我幫他拉了拉被子,進浴室洗漱後下樓,淘米準備煮粥做早飯,我剛把米放下去,不知何時起床下樓來的仇大師,穿著背心短褲從後頭抱住了我。
“大冬天的你就穿這樣啊,顯擺你身材嗎,趕緊去把衣服穿上!”我反手在他腰上擰了一下,他霸道地掰過我下巴,帶著牙膏味道的一吻,還啃了兩口才放開我,再我想揍他時,他趿著拖鞋出去了。
我臉紅紅地瞪他一眼。
粥在電飯鍋裏煮著,我準備炒菜時,上了樓的仇詩人又下來了,他換上了一套單薄的運動服,身材挺拔的他連簡單的運動服都穿出帥勁,過來和我打聲招呼,出門跑步去了。
他精力旺盛,不跑個幾公裏不舒服。
我一轉身,曲幽筆直地站在我身後,我差點和她撞上,嚇一大跳。
她表示要幫我的忙,我拗不過她,隻好教她掃掃地,整整屋子什麼的,我回廚房炒了盤蛋,炒了盤青菜,再放一碟榨菜,清爽可口的早餐就準備得差不多了。
粥也快好了,我上樓去叫小寶起床,仇詩人不願孩子起太晚,沒打算讓他和其他僵屍那樣晝伏夜出,而是當普通孩子般對待,早睡早起,還得經常跟著鍛煉身體。
我帶他下樓後,他揉著困頓的眼睛自發到屋前,陽光還沒照進來的小院子裏,揮著小拳頭,踢著小短腿,一套被仇詩人改良過的拳法,讓他練得有模有樣的,黑蛋也跟著練,用後腿站立,兩個前爪學著小寶揮著,我時不時走到門口偷瞄兩眼,覺得這倆特別逗。
而掃好地的曲幽就陪在他們身邊看著,感覺我家,多了個小保姆!
等仇詩人晨跑回來,正好吃早飯,飯後稍作休息,仇詩人給小寶和曲幽都布置了功課,黑蛋小貓得誌,負責監督。
而我,被他提溜到書房裏,進攻修煉之事。
至於特殊部門,他最近都沒提起,我也不好去問,看他老神在在的,實在替他擔心不起來,我隻知道,他似乎在暗中調查,玥姐那夥人背後的老板是誰。
臨近中午時,淪為煮飯婆的我正想著中飯要煮什麼,就有客上門了。
這是我成為仇詩人助理後,接待地第二個上門求助的客人,同樣是女人,一位四五十的老婦人。
這位婦人像是暴發戶老板的妻子,同樣是富太太,王太太的穿著比眼前這位老婦人要有品味得多。
眼前這位自稱夫家姓印的印太太,努力地讓自己穿金戴銀,卻搭配得讓人覺得很土,紅紅的嘴唇,配著保養得不是很好,長滿皺紋又撲滿粉的臉,兩耳戴著金耳環,有點肥胖的脖子上是略粗的金項鏈,墜子倒是打造得頗為精細,可能花了不少價錢,可和粗鏈子真的是不搭,簡直是不忍直視。
身旁跟著個保鏢,她對這個保鏢很是趾高氣昂,對我們,卻很虔誠,還很熱情,估計是信這些牛鬼蛇神的,一見我們就雙手合十朝我們叩拜:“大師啊,請你們救救我兒子啊!”
一口特別不標準的普通話。
仇詩人和我一起開的門,一見到這女人,當下就被惡到般,頭稍稍往後仰,眉頭擰起,而後轉身進屋,我見他沒有要把她趕走的意思,便淡淡地道:“進來說吧。”
她要隻是打扮低俗點我還能忍,畢竟衣著配飾等方麵隻能說這人品味問題,但她身上陰冷且壓抑的黑氣,讓我對這女人的感官,降到了最低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