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幾日,便有人去找公冶霖訴苦,沒辦法,公冶霖隻好在後宮中單獨給陶清夢搞了個藥房,這才了了此事。
公冶霖登基半年後。
“陛下,您應該為國家著想啊。”
“是啊,陛下,您應該為您的子民著想。”
“陛下……”
“住口!”
公冶霖一聲怒吼,那些個大臣便紛紛低下頭去,誰也不敢再多說一句。
“朕說過,不擴後宮。”
“可是……”
“誰再敢勸,直接拖下去免了他的官職!”
這話一出,便再沒人敢開口勸他了,自從公冶霖將朝中事務打理好後,這些大臣就好像商量好了似的,不約而同地開始勸自己納後宮。
說什麼為了皇家,為了子嗣,為了百姓,為了蒼生,其實根本都是為了他們自己,不過就是想將眼線送到自己身邊罷了,他是絕對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監視自己的。
況且,他現在很幸福,根本不需要什麼後宮。
一想到這,公冶霖的嘴角不禁上揚了幾分。
“皇後在做什麼?”
“陛下,皇後正在藥房中研究新的藥材。”
“嘖。”
公冶霖皺了皺眉,怎麼每次問她在哪都窩在藥房裏,藥房裏的中藥味兒再把他的兒子給熏壞了。
“去告訴皇後,說朕馬上就到。”
“是。”
秦山抱了抱拳便閃身離開了,從上次的大戰後,秦山便被封為禦前侍衛,貼身守在公冶霖身邊。
然而,秦山卻十分不適應這種拋頭露麵的日子,或許他在暗中行動久了,最開始還是會不自覺地跳上房頂,直到有幾次差點被侍衛當做刺客射了下來才終於開始適應在地上走路的日子。
秦山很快便來到了後宮的藥房中,他輕輕敲了敲門,隻聽見裏麵一陣叮咣的聲音。
“呃,進。”
秦山推門進來,隻見陶清夢有些不自然地站在桌前,一見來的是秦山,便立馬鬆了口氣,坐在了椅子上。
“呼,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公冶霖呢。”
“皇後,不可直呼皇上全名。”
“哎呀,這就你我二人,還計較那麼多。”
秦山無奈地笑了笑,陶清夢還是像以前一樣無論什麼時候都喜歡直呼皇上的大名。
“皇上讓我給您帶話,說他馬上就到。”
“啊?”
陶清夢失望地扯了個長音,她現在最不願意見到的就是公冶霖,自從她懷孕以後,他總是不讓她幹這,不讓她幹那,尤其是藥房簡直被視作禁地一般。
“秦山啊,你能不能想想辦法,不讓皇上來啊。”
“這……”
“比如你就這樣,在他的飯裏放點這個……”
說著,陶清夢將一個小瓶子塞進了秦山手中,秦山還沒來得及看是什麼,隻聽背後傳來一個冰冷的聲音。
“你要在朕的飯裏放點什麼?”
“呃,慘了。”
說完,陶清夢剛想開溜,卻被公冶霖一把拎了回來。
“不是告訴你不許進藥房嗎,去給我回宮養著去。”
“啊,不要不要啊!”
“不要什麼,為了我們的兒子,你要乖。”
陶清夢摸著老大的肚子,欲哭無淚道,早知道這樣就不答應他要生孩子了。
外麵日頭正暖,新的生活如春花般絢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