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稷下學宮回來後,閻蒼便一直沒出門,他吃完飯後便睡覺了。
因為他知道晚上不出意外,還有許多口水仗要打,所以他現在需要的就是養足精神。
他不可想自己有一絲差錯,他不管是前世,現在現在,都沒有過這種經驗。
他現在唯一比別人多的,就是前世的見識,所以他不敢有一絲疏忽。
但凡有一絲疏忽,那麼他家便會被徹底打壓,絕無一絲崛起的機會。
夜,稷下學宮。
今晚的宴會,氣氛有點沉悶,以往的中秋宴會,總是三三兩兩的人聚在一起,討論著中午的詩詞,然後拿出自己的來和別饒對比一下。
但是今年的宴會因為閻蒼的異軍突起,導致了文會提前結束,並且之後也沒有中秋文會了。
這讓一些人心裏很不爽,尤其是想靠文會攀關係的儒生。
他們現在在心裏對閻蒼那真是恨之入骨啊!
不光是儒家的儒生,其他家的人也對閻蒼的異軍突起很不滿意。
他們早就憋著心思想要給閻蒼難堪了。
臨近宴會,閻蒼終於是趕到了,剛進門,找茬的人就來了。
“喲!這不是我們文會的魁首嗎?怎麼?麵子這麼大啊?讓我們所有人都等你?”一連幾問,明顯是想給閻蒼難堪。
“是你們自己來早了,怨不得別人,再了,宴會時間還沒到,我來的不並不算晚。”閻蒼淡淡的回應。
“你!!哼!”
“怎麼我們也是你前輩,你怎可如此對我們話?”又是一個人道。
“前輩?哪門子的前輩?你們比我多啥?如果我和你們一樣大,你們將被我踩在腳下。”閻蒼看都沒看他們一眼,繼續往前走。
“豎子,狂妄!”待閻蒼走後,其中一人道。
“他來了,就是這個子,就是他讓顏山長取消了中秋文會的,太可惡了!”
“沒錯,真是太可惡了,他這是斷了我們晉升的唯一途徑啊!”
“一會兒定叫他難堪。”
一路上,閻蒼的耳邊總是回蕩著這樣的話,有些聲議論,有些索性就不壓低聲音,就是想讓他知道。
但是閻蒼的臉上依舊掛著淡淡的笑容。
對比起前世的網絡暴力,就現在這種情況,他根本不放在眼裏,他需要注意的僅僅隻有陰陽家和雜家罷了,或許有那縱橫家。
“哎呀!咱們的魁首來了啊,來來來!快坐,快請上座。”
閻蒼一來到宴會大廳,便聽見有人這麼喊到。
抬眼望去,閻蒼並不認識那人,但是他身上的衣服閻蒼卻認識,那正是縱橫家的服飾。
閻蒼看著那人給指引的席位,心中一笑:“這是想把我架在火上烤啊!”
原來那人給他指引的席位正是上首第一位,雖閻蒼是魁首,但是他還沒有狂妄到不把其餘各家放在眼裏。
“一計不成,又來一計,這是要將我捧殺了啊!有意思,那就陪你玩玩。”閻蒼心想。
“使不得,前輩,使不得啊!晚輩何德何能,怎可坐於首位,您這是在捧殺晚輩啊!”閻蒼激動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