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個陽光明媚的假期,孫安來到了太行山圓融寺。
最近孫安事業生活兩不順,跳槽的工作竟然沒到試用期就被通知裁員。生活裏丟手機、被貼條、高速爆胎,總之到處都坎坷。朋友推薦到太行山中圓融寺裏進香拜佛,求個順遂平安。
前半生孫安生性孤傲,自認生我才,年輕氣盛信奉勤奮定能成功,對求神拜佛多有不屑。而今卻在生活的多番磨礪裏,接納了到太行山圓融寺踏秋遊玩的建議。
“圓融寺由後趙國師佛圖澄創建,後因金遼入侵,祖庭主持空悲禪師以寺庇護難民而遭金遼兵將寄怒,千年古刹毀於戰火”看完圓融簡介,一絲佩服之情油然而生。孫安也不看景,直越過“以法為鑒、莫向外求”的寺規院鑒,在琉璃光寶殿內進香一柱,口稱南無藥師琉璃光如來,口念一遍,扣頭一顆。也許是奇幻看多了,第三遍竟然念成了“南無藥師琉璃光尊者”,扣頭之後,隻覺得一陣眩暈,難以站起。
再抬頭時,卻看到頭頂的琉璃光如來換成了一個真人,“藥師尊者,這蕭楊私通飛花苑盜取星隱草,星隱草何等稀少珍貴,少一棵就是我靈霧山弟子少晉升一位藥王,按院規當賜牽機毒死”,旁邊的半白胡子老頭憤怒的指向孫安,手指有些顫抖。
“誰是蕭楊?”孫安的問題還沒出口,另一個淡漠的聲音道:鄧師兄勿躁,盜取星隱草罪,勾結飛花苑圖謀滅我靈霧山罪大,當施翎羽散,滅靈追魂。
孫安一回頭看到了話的五短矮子須發全白,心道“這個更狠毒,也不知道誰是會被追魂的倒黴鬼”
“尊者”一個黑發白麵的道長王中上前一步走到孫安身前,“我徒兒外出臥底飛花苑多年,昨夜方回不知道星隱草被挪到墨韻峰上,隻是誤入,不當論罪,這勾結之罪卻不知該從何起”
“嘿嘿,臥底?誰安排的,我墨韻峰怎麼不知?”這五短矮子的鄧禹正是墨韻峰之主,擔負整個靈霧山內外安全守護之責。“我卻見到這蕭楊與飛花苑仙師杜菲兒,潛行入我峰上意圖不軌,被我捉拿人贓並獲,王師弟,你可想看看這人和髒啊?”
那黑發白麵的王中料想不到鄧師兄捉拿到的是什麼人和什麼髒,心中卻全不擔心,向著座上尊者一拱手:“間者一事,在隱在密,不隱失身,密則事成。我徒蕭楊入飛花苑做間一事,尊者有知。尊者,您靈力充盈在即,需全力躲避降禦檻刑罰,區區事無需您再勞神費心”。
“哦,原來是這樣!”鄧禹故作驚詫,“杜菲兒的口供可是的明明白白,蕭楊已經反入飛花苑,本次盜竊目標是我墨韻峰的全部靈隱草和山門陣法圖,飛花院意欲十日後滅我山門,不如帶杜菲兒當麵給王師兄聽聽”
孫安至今還沒弄明白這是這麼陣仗,這是遇見劇組拍戲了嗎?孫安決定安安靜靜做個配合的群演,這個蕭楊應該就是我的角色。
隻見尊者一揮手,鄧師兄轉瞬拖了一個黃裳女子,兩肩瘦削長腿著地嗤嗤而來。“飛花苑豔絕仙師杜菲兒,王師兄定然認識”“杜菲兒,你和蕭楊夜闖墨韻峰目的為何?按照你昨夜供詞如實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