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抖著被我擊碎吧,伊賀的崽子。”
禰津甚澳咆哮伴隨著陣陣龍吟轉瞬便至。入眼處隻有一道耀眼的白光,而白光成了整片月空的主旋律,就連頭頂的月亮與之相比都變得黯然失色。
“正成……不,正成不能死……”
三穀槿半跪在地,雙眼間死一般的怨毒。整個身體如薄冰融化般,不時地有米白色液體向地麵滴落……
“混蛋,甲賀佬不要命了嗎……”
白光接近的一瞬間,伊賀正成腦中隻剩下這唯一的想法,轉眼便被白光吞沒。
“赫……赫……赫……”
許久後,白光消散。禰津甚八身體“噗通”一聲下沉,大口的喘著粗氣,右手死死的撐住地麵,以此來維持身體的平衡。
但,經過剛剛那一擊,他的體力已然耗盡。且白龍吟這一招對他身體產生的負擔極大,他不斷顫抖的身體就是最好的詮釋。
“白龍吟”發動條件極為苛刻,運用十八門破山圈將全身捆住,再進行高速旋轉來達到傷饒招式,可謂尚一千自損八百。破山圈平時固於雙手與雙腳上,因其極強的硬度同樣能達到增加拳腳破壞力的效果。
但,若真將比手腕粗上不多的破山圈捆住身體,對自身帶來的負荷不言而喻。傷害的不僅僅是肌肉,同時還有骨骼。
“哈哈哈……”
禰津甚八喘著粗氣,四散的塵土漸漸消失,扭頭看向伊賀正成被白龍吟擊碎的身體不禁大笑起來。
但,兩三次呼吸後,他的笑聲戛然而止。
“哧啦啦……”
入眼處傳來的異響在禰津甚八心中再次驚起波瀾,一道黑影緩緩從“伊賀正成”破碎的屍體處站起,雖然狼狽,但也能勉強穩住身形。
“混蛋,若不是暗影雙生術,就真的交代在這了。”
原來,在白龍吟擊中伊賀正成前的一瞬,他發動了暗影雙生術,而白龍吟擊碎的僅僅是他的分身,正身早已與影子互換了位置。這也是他父親伊賀半藏的成名絕技,他雖隻習得一招半式,但關鍵時刻幾次保全了他的性命。
“那麼……該我了。”
伊賀正成的麵部已沒有了往日的孤傲,隻剩下深深的怨恨。禰津甚八給他的教訓讓他徹底明白了人外有饒道理,他已無心拖延,徹底將眼前的敵人殺死,才是他現在要做的。
“站都站不起來了,受死吧!”
黑影中的伊賀正成隻露出上半身,右手平舉幻刀花地藏緩緩移動。此時他的體力也已到了極限,隻是好在身體沒有太大的負荷而已,能夠從影子中站起顯然是強行支撐了。
“看來……”禰津甚八自嘲著笑了笑,“看來我被看扁了啊,不過十藏的仇,我不得不報。”
霎時間,龍吟聲再起,禰津甚八渾身的氣勢已上升到一個不可思議的高度。
“血肉之軀,燃燒一次足矣……”
“砰砰砰~~~~”
十八門破山圈猛然間盡數斷裂,禰津甚八渾身白光大盛,如同皓月之光,俯視著眼前的伊賀正成。
“你……你這麼想死嗎?”
伊賀正成破口大罵,龍吟聲再次出現的同時,他的心緊跟著一顫。或者……他現在對於這種聲音非常敏福
他何嚐看不出,禰津甚八正通過某種秘術,燃燒自身的血肉從而暫時性的獲得力量並且屏蔽自身痛覺。而這種秘術的代價往往是死亡,願意學這種秘術的人八成都是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