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 / 2)

“三哥,你咋來了?”

獨孤晨和三哥牽著馬,一同下山。獨孤晨的三哥叫獨孤賀,乃是大正朝廷錦衣衛指揮使,位居正三品。

“我啊,我來公幹的,順便呢……和你一下老爹的指示。”

“咋滴,老爹改主意讓我回家了?”

“那倒沒有,畢竟你已經成年了,是一個成年男人了,你得學會自力更生了。”

“我去,”獨孤晨罵到,“老爹還真的是會翻臉啊,我八年沒回去了,一點都不想我!”

“哎呀,你應該習慣嘛,畢竟你可是爹唯一一個允許放出去曆練的孩子啊!”

“嗬嗬,你見過出去曆練還不讓習武的嗎?”

“那你最後一個月不照樣學劍了嗎?”

獨孤晨一聽這話,手指三哥,“我去,大指揮使,你剛上任兩個月,就學會監視人了?”

“啥玩意啊,指揮使還親自監視人啊,一直是老爹派人監視你好嗎?”獨孤賀轉念一想,“等會,你咋知道我當上指揮使了,而且還是兩個月,咱倆可有一年沒通過信了,上一次見你都是兩年前的事了。”

“哥,你還知道啊,你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弟弟?”

“別撒嬌,沒用,”獨孤賀拿起繡春刀,架在兩人中間,“你先你咋知道我兩個月前當上指揮使了。”

獨孤晨白了一眼,“哥,指揮使的金絲飛魚服都在身上呢,你呢?”

“兩個月的時間呢?”獨孤賀不依不饒。

“是宮廷禦織坊的手藝啦,你的飛魚服上的花紋,這花紋較厚,有明顯的明暗區分,而且針法多變,這個手藝隻有湘繡才有。按照帝製,湘繡藝人是每三個月來一一個月,最近的一次就在兩個月前。”

“哦?那你怎麼知道就一定是兩個月前,而不是五個月前呢?”

獨孤晨冷笑一聲,“就憑這衣服還沒爛,一件衣服你可穿不住三個月。禦賜的飛魚服你也不敢隨意縫補,隻能先上奏,再送禦織坊,而禦織坊每送補一件衣服,就在袖子這裏縫一針,”獨孤晨拿起獨孤賀的袖子,袖子上麵空空如也,“你還想啥,我的指揮使大人?”

獨孤賀歎了一口氣,“看來不服不行啊,你確實和父親的一樣,比我們強太多了。”

“嗬,老爹算是了一次準話。”獨孤晨牽著哥哥的馬,直接走了。獨孤賀聳了聳肩,原地不動拿出了一個卷軸。

“獨孤晨聽旨!”

獨孤晨哼了一聲,轉過頭,“聽什麼旨,聽旨,聽老爹的……”獨孤晨瞬間跪了下去,也不敢言語,因為獨孤賀手中真的拿了一個白色綢緞,上麵分明刻著龍紋。

“奉承運皇帝,詔曰

獨孤延第六子獨孤晨,因其機智聰慧,武藝過人,醫術高超,特封其巡遊使,位居從五品,替朕遊曆江湖之事,每月呈奏上報。特賜巡遊使腰牌一個,巡遊聖旨一個,各地官府憑此腰牌需撥銀百兩,憑聖旨需聽巡遊史號令,欽此。

獨孤晨接旨。”

“臣,接旨。”

“行了老弟,起來吧。”

獨孤晨咽了口唾沫,看著三哥,“哥,你實話,爹是不是坑我呢?”

“哎,這話怎麼。”

“還怎麼,這官一定是我爹給我保下來的,不想讓我回家就拿聖旨壓我,信不信我真的給他來個抗旨不遵。”獨孤晨指著邊大罵。